冼白抱着小年靠近她:“那对你而言,又是如何看待我的?”
何皎没马上回答,而是伸手去抱小年,冼白没让她抱小年,而是转身往帽儿坡方向走去。
他说:“小年越来越重了,你抱不动。背带没带下来,你也背不了。”
何皎跟上他,在一旁说:“你不是说要对小年疏远避嫌的吗?”
冼白给小年换了个抱姿,方便何皎看到小年,“你说过小年还小,不用避嫌,等她长大了再疏远避嫌。反正打算收养了,就当是自己的女儿养吧。”
何皎帮小年整理凌乱而又毛茸茸的头发,“明天到镇上公安局问问小年的父母找到没有,如果还是没找到。我们顺着河流方向,往上游帮忙找一下。确定找不到她父母才能走收养流程,不然我们明明做了好人,之后被人诬陷说我们偷别人孩子就麻烦了。”
冼白又问起刚才的问题。
何皎快步走到前面,对身后的他说:“当你是喜欢却又没有爱上的人,当你是合作却又是竞争的伙伴。”
冼白追上她,怀里的小年感受到速度开心“呀”地叫了一声。
他说:“我怎么会是竞争伙伴?小智不是解释了,说之前直播失败会变成动物的事是他搞的鬼,人变成动物是不存在的。”
何皎避开泥土路上的一坨牛屎,对乡村这种路况皱眉,“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大白兔和你置换后,没有再出现,谁知道系统会不会那天抽风把我置换到哪里去。”
“呸呸呸,少说不吉利的话。”冼白看到有村民向他打招呼并叫他到家里吃饭,他回了一句“不用了,改天吧”,之后对何皎说:“你对你妈说废了你爸,我想知道这个废是怎么废?”
何皎看向帽儿坡附近森林的方向,哪里跟之前一样有些阴森,“随口一说而已。比如我说气得想杀人,难道我就去杀人吗?”
“这种话还是少说吧。说多了不好。”冼白让何皎走到一旁,“小心,前面有个坑。”
何皎跨过土坑,对他说:“像我这种脾气不太好,又比较凶悍的女人,你会不会害怕?”
冼白听后哈哈大笑,小年不知道这个便宜奶爸干嘛笑,也跟着咯咯笑个不停。
冼白说:“你越凶我越安心。毕竟一般男人都喜欢弱势温柔的女人。没人喜欢你,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你说我是不是该安心。”
何皎上下看了他一遍,“能说你有病吗?”
“我们都有病。哈哈。”冼白乐得把小年举高高,乐得小年手舞足蹈地配合。
何皎看到小年和他玩得开心,心里觉得小年太萌了,伸手要抱小年。
冼白不给她抱小年,还抱着小年冲到前面往帽儿坡方向跑。
“哎,你们等等我。”
何皎在后面追着,突然觉得这种平静又简单的生活挺好的。
没有大城市的喧闹和车水马龙,没有学姐嘴里描述的职场明争暗斗,没有房贷车贷压力,不用考虑说话的艺术和为人处世。
只是惬意的田园生活多少有一点不甘心,不甘心之前努力学习的知识没有用武之地。
她是自由的,却又是不自由的,无法长时间离开帽儿坡,身体依赖着坡顶来自虫洞溢出的能量为活,却又比村里人活得好,至少温饱不是问题。
三人回到帽儿坡。
大黄依旧不喜欢往村里跑,似乎不喜欢与村里人接触,又或者它对这里的能量有依赖性,只能呆在附近。
鸡鸭鹅经过冬天的孵化,孵出了一堆小鸡、小鸭、小鹅。
在现代养这些家畜是费心费力的,还要从小给它们打疫苗,比如小鸡前两个月就要打七种疫苗,若不打,容易发鸡瘟。
只要有一只鸡发鸡瘟,就会传染导致全部鸡死亡。
所以现代人为了身体健康,一般不会买童子鸡来吃,避免这些鸡身上有药水的残余。最好是买半年以上的鸡吃,因为半年时间足够鸡代谢掉身体里的药水。
在帽儿坡养这些家畜则不需要打疫苗,因为这里的空间乱流能量足够让它们的身体强壮,若不强壮根本没有机会孵化出来,即使能孵化出来,不够强壮的话也会很快死掉。
不过这样有一个缺点,就是不能在其他地方大规模养殖。
冼白本想等孵化几批后,低价出售家畜幼崽给村里人,帮助大家发家致富,但这个缺点导致只能零星出售,因为在帽儿坡以外的地方,没有这里能量的保护,一样需要打疫苗针防止鸡瘟。
若要防止鸡瘟又不打针,只有零散地养殖,即每家每户只能养少量的鸡鸭鹅。
经过前段时间两人的努力,两只猪二十平米的猪舍在帽儿坡的下方矮坡建设完毕。
顶棚用的是商城兑换的防雨布外加稻草掩盖搭建,有稻草盖在外面做掩护,就看不到比较现代的防雨布材料。
值得一提的是围栏下方是石头加水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