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相安慵懒的朝里落座,将剩余的奶茶放在桌上,朝几人努努嘴,“阿肆给你们带的礼物,人还在出差,过几天回,到时再约。” 旁人听到此话像是见了鬼一样不可置信。 唯有周恒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前打开包装袋,他单纯就是好奇江肆是什么心态给他们带礼物。 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是三杯颜色不一的奶茶。 狄酉期期艾艾的指着它,“这玩意儿什么东西,你确定是阿肆送的?搞什么花样。” 祝相安面对3人的询问,双臂环胸理直气壮回复:“你看我什么时候迟到过,要不是给你们等这好东西,我至于么。” 狄酉认为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可信度,但不妨碍他们享用“礼物”。 周恒早在这几人聊天的时候就先随意挑了杯品品,包装都长一样,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个之前的好东西,但好奇心驱使他继续探究。 郑渠是这几人中年纪最小也是最听江肆话的,有幸收到江肆的出差礼物还是第一次,一定是勉励他上次方案的事情。 老老实实拍了买家秀发在群里,眼巴巴等着回复。 等服务员进来送酒时,包厢画风突变。 一群富家子弟洗心革面,不喝酒改喝饮料了,堪称奇迹。 服务员畏手畏脚的将酒放下,恭敬的刚要离开,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他眼里的翩翩公子周恒起身时没站稳,狠狠撞上了吧台旁的椅子,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椅子一把接一把的“砰砰砰”倒下,在场人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 服务员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他完了。 众目睽睽下,他毫无反应的看着椅子倒下没有第一时间上前阻拦,更别提看了这么久周公子的狼狈模样。 他的人生还没开始难道就要惨遭......不容他继续胡思乱想,狄酉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哈哈哈哈不是,我醉酒的没少见,但这醉奶的可是第一次。” 祝相安毫无人性的笑声格外大声,连被吓住的郑渠都带着隐隐笑意。 周恒黑着脸站在一旁接受这几人戏谑的眼神,拳头硬的是一秒都忍不下去。 “我擦!我,我,我,快扶着,我。”郑渠也开始出现如同周恒刚才的症状。 狄酉看到这一幕,还以为郑渠在模仿,“郑渠,你什么时候胆子大的都敢挑衅周恒了,长本事了,小心他等下找你算账。” 整个场子只能听见祝相安一个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周恒和郑渠已经缓过来了,两人四目相对,眼里闪过的光芒,让狄酉这个明明在场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弹指间。 祝相安终于笑够了,太他妈好笑了,不过比他过分的行为收敛,这事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被笑话的就是他。 一抬眼就瞧见周恒黑着脸不断逼近,立即出声警告,“周恒你干什么,回去!” 周恒对付他只需要用小孩子的把戏,朝着狄酉使了个“快来帮忙”的眼神,接收命令的狄酉怜惜的看了眼祝相安后,稳步上前。 郑渠站在一旁抱臂冷眼旁观,这幅模样看起来和江肆如出一辙,听到角落里的那团人影哀嚎,郑渠冷冷一笑,掏出手机将这“美好时刻”记录下来。 短短几分钟,角落里便安静了,郑渠直接将视频发在了群里,并艾特江肆,让他好好观赏一下。 而被两人束缚的祝相安已经在求饶,“真的错了,这都是江肆的主意。” 周恒一听此话,继续加重力道。 “啊啊啊,妈的周恒,我迟到也是因为这事!”祝相安感觉自己的韧带快断了,这优美芭蕾的姿势特么的吃不消啊。 几人对视一人,放了祝相安一条生路,得以解脱的祝相安虚脱的大喘气仍是不忘逞嘴上功夫,“兄弟没得做了,我要退出。” 周恒起身拍了拍祝相安,“赶紧起来,别装。” 祝相安一个翻身后缓缓靠在沙发上嘶嘶抽气,“妈的,下手是真重。” “替我谢过阿肆,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周恒说完拿着手机离开。 “嘿,是真不把我当人啊。” 他们心里都清楚,周家是靠餐饮起家的,一度被列为御用,周恒的曾爷爷就是华|国御用大厨,禹城响当当的“护国寺”就属于周家,当然没出这事的时候,真没点本事还约不上。 虽说这些年在外人眼里“护国寺”看起来不差,实际都是亏本,紧紧能维持现状而已,随时都有可能被其他资本介入。 如果简稍稍在场,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