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却极为得意,不过她倒对那个赵公子更有兴趣,母亲只见了谭公子,却不知那赵公子也是俊美非凡,玉树临风,容貌不输谭公子,而且家世也比谭公子高出一截。
她想着直接去请谭、赵二人显得她有些不矜持,不如从单茵与林颜处先接近,等跟两位公子相熟之后,她再选谁做自己的夫婿。
想到赵子蕴与谭仞,梁之善烦躁的心情都舒坦了不少,这时却见去叫人的环佩哭着跑了回来。
“小姐——”环佩跑到凉亭,扑通一声跪在梁之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叫你带两个人过来,怎么这副样子跑回来了。”梁之善语气不悦。
那环佩哽咽道:“奴婢去了西院,见到单姑娘与林姑娘后,把小姐让奴婢说的来意转告给她们,说小姐正在小花园等着二位,没想到…没想到那个单姑娘说我算个什么东西,小姐既然要道歉就该亲自去西院当面给她赔礼谢罪,还叫奴婢滚。”
“岂有此理!”梁之善闻言一拍桌子猛地起身,“她还说什么了?!”
环佩见自家小姐果然怒气上头,眼中阴狠一闪而过,“奴婢当时自然不服,与两位姑娘起了争执,没想到单姑娘竟然指示林姑娘掐住奴婢的脖子,将奴婢赶了出去……”
“混账东西!”梁之善将石桌上的果盘茶杯统统扫落在地,“在我梁家还敢这般放肆!一个满门被灭的孤女而已,当真是在找死!”
地上的环佩跪趴着,脸朝地面,遮盖了她扭曲的神情。
她没能将小姐吩咐的事办到,回来定然是会被责罚的,但她又不敢据实以告,林颜掐住她脖子时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现在都让她脊背发凉,所以她只能将林颜说的话推到单茵身上,这样她在小姐面前才不会受罚,而林颜也不会事后找她报复。
她身躯抖若筛糠,见小姐此刻怒气皆被单茵吸引,心中松了口气。
“梁青!”梁之善手握成拳,睚眦欲裂,开口唤来自己的贴身守卫。
一道暗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在凉亭,来到梁之善面前抱拳行礼,梁之善死死盯着前方,咬牙切齿道:“去把那贱人给我带回来!”
名为梁青的守卫却不似往日二话不说立刻动身,站在原处有些犹豫。
“让你去你就去!”梁之善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这些人是爷爷亲自嘱咐不可怠慢的贵客,府上下人自然不敢不从,但那个单家的贱人可不算是什么贵客!不过是沾了赵公子与谭公子的光,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就算她把那个姓单的杀了,也不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多被爷爷训斥几句罢了,反正这口恶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梁青的身影消失在原处,当初家主让他贴身保护小姐,以小姐马首是瞻,他自当遵从。
单茵见林颜怒气冲冲往房间走,而此时原本在后面偏房议事的谭、赵二人也过来了。
赵子蕴拦住林颜,刚刚的对话他们是听的一字不落,对于林颜冲动的行为赵子蕴有些上火,“在驿站你是如何答应我的?听话、谨慎、克制你做到了哪一点!”
林颜怒气上头,压根摁不住自己的脾气,厉声回怼:“还要我怎么忍!那丫鬟恨不得拿鼻孔看人,把脚都要踩我脸上了,我还要忍?”
“我们现在在梁家!就算她只是个丫鬟那也是梁家的丫鬟!”赵子蕴强忍着怒气。
“我没让她血溅当场已经很克制了!”林颜直视赵子蕴的眼睛,丝毫不服软,她就是觉得自己没错,人家的狗都能骑到她头上,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赵子蕴被她这牛脾气给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早知道当初在驿站,不管她怎么哀求都不该心软带上她,今日这事虽然还在可控范围内,但她若再这般莽撞冲动,说不得哪天就能闯出大祸来。
“你知不知错?”赵子蕴不再跟她分辨,他这师妹他最清楚,自小就是个倔驴,若不让她知道冲动的后果,不受责罚,她一辈子都学不会隐忍。
“我没错!”林颜梗着脖子,一脸倔犟。
单茵看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有些着急,又见一旁的谭仞还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丝毫指望不上他会劝架。
于是她鼓起勇气正要开口,却被赵子蕴打断。
“好得很。”赵子蕴气极反笑,“既然你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明日就回山庄去闭门思过,我会派人护送你回去。”说完甩袖便走。
林颜怔在原处,她没想到师兄居然要赶她回山庄?还要派人一路监视她回去......
她错哪了,那梁之善明明就是瞧不起她们,连带着她的丫鬟都狗眼看人低,难道她林颜被羞辱一番还要忍气吞声去赴宴?
她没那么下贱!
单茵闻言赵子蕴要赶林颜回去,再忍不住,开口道:“赵大侠,这事不怪阿颜,只因昨日在宴席上梁家小姐说了些不好的话,阿颜也是为了我与......”
“你别求他!”林颜此时一肚子委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