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篇三(2 / 3)

央便已布满细汗。她像是触电一般愣了一下随即顿觉失礼将手收回解释道:‘我已在此多时,该回去了,多谢孔会长的陪伴。’

说罢便稳稳当当的走了。

那个高挑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只抛下孔棠棣一人愣在原处不知所措。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突然又发觉自己方才的举动活像个登徒子。可这真的不能怪他,因为隐约间他似乎嗅到了一股香气,那股香气促使他拼命的想要呼吸想要汲取更多,不知不觉间便发现嘴唇干了。他像是被定住了也像是不愿意走,久久挪不动步子,如同被菟丝子寄生在了这树下。

疯狂的菟丝子伸出枝杈将他勾缠绞紧,一边疯长一边在周围攀爬缠绕,明明不想杀他却还是一副要将他吃掉的样子。孔棠棣感觉自己就这样被一点点缠绕束缚,心甘情愿的被寄生,心甘情愿的成为载体。

里面的热闹的仿佛跟外面没有一点关系,看到一张张椅子全都坐满韩柏舟放才意识到自己出去有一会儿了。韩贤之到处找自己的宝贝女儿 ,一看到韩柏舟便问去了哪儿。

韩柏舟愣了一下随即选择摇摇头,这些事不急着现在说。韩贤之领着韩柏舟入座,她的座位前还放着那个装着月季的盒子,韩柏舟没有再打开它,但估计闷了这么久已经不如方才娇艳了。

过了一会儿孔棠棣也回来了,或许是他刻意走的很轻,但有些人就是像平地惊雷一般根本无法忽视。这场宴会上很明显没人想要放过他,于是在他再次现身的那一刻周边就又围满了人。韩柏舟余光扫了眼李家兄弟,他们在人群的内圈依旧谈笑风生并且二人之间的气氛毫无变化,就好像刚才争吵的是别人。李怜拘谨的站在外圈,依旧是腼腆的样子,她想到了那朵月季,或许这些真的不适合他。

韩贤之见韩柏舟朝人堆的方向看便问道:“怎么了莫儿,可是有什么人不认得?”

韩柏舟摇摇头:‘不是,只是好奇。’

韩贤之看了看人堆里的孔棠棣不禁心中泛起了嘀咕:“好奇谁啊?”

韩柏舟慢慢的抬起手道:‘爹爹,我若是个男子是否就能同他们一样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在生意上为你排忧解难,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韩贤之一愣,韩柏舟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但韩贤之有时甚至不想她那么懂事。对一个孩子最大的苛刻就是要她懂事,可恰恰她从小就十分的懂事。自立自强,坚韧明理,在很早她就明白了自己跟别人的不同所以在许多事情上付出了比常人多出几倍的努力,但有些事是努力无法补齐的。

韩贤之从没有告诉过她先天的缺陷是无法用后天的努力补齐的,但韩柏舟自己明白了这一点,有时他甚至甘愿自己的孩子能够傻一点,不那么的聪明伶俐。他用尽自己的爱让韩柏舟感受到两份爱,她拥有父母的爱她并不残缺,明明这一次她愿意走出屋子是好的开始,可这样的一场宴会又重新将自己长久树立起的围墙打破。

他的孩子学会了羡慕。

其实韩贤之明白,他甚至比韩柏舟自己还要明白。韩柏舟所羡慕的并非是那对能听见声音的耳朵也并非是那副名为男子的躯体,而是能够施展宏图大志的权利,能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权利,能在这满屋子的人中凭借自己打下一块立足之地的权利,能够没有桎梏实现自己的权利。

羡慕必然会滋生自卑,那究竟什什么滋生了羡慕呢?

韩贤之思考了许久,他在自责。自责没能将韩柏舟保护好,也在心痛,心痛他如明月般的女儿要经历这世俗的痛苦,更恨自己没能够给她一个完整的身体。可他终究是一个人,一个人无法改变世界,即便用尽全力去对抗也没法让自己的孩子永远不沾风雪。

韩贤之望着韩柏舟那双此刻充满羡慕的双眼开始了深深的担忧,或许他要为韩柏舟上下一课了。

“行莫,你知道你母亲为何给你取字行莫吗?”

韩柏舟摇摇头,余光还在另一片世界里。

“行莫若就,心莫若和。她希望你能永远坚定的做自己,随遇而安但不随波逐流。”

韩贤之看着韩柏舟认真道:“你是女人,永远是女人,女人没什么不好反而做女人才更加的好,你要做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做让现在的自己更加自豪的自己!任它世道怎么变,你就是你!心兵不动,则自心天下太平!做女人也是人做男人也是人,是人就要学做人,做人先修心!你走的每一条路都有它的道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确的选择,任他旁人怎么好怎么耀,你自不动嗔心!”

韩柏舟愣愣的看着韩贤之,他鲜少如此激动,但她把韩贤之说的每一个字都烙在心里了,即便有些她现在还不懂,但她会一遍遍的咀嚼一遍遍的重温,直到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为止。

韩贤之带韩柏舟走到远处看一朵被踩过的花,他指着那朵花问柏舟:“你觉得它可怜么?”

韩柏舟摇了摇头,因为那只是一朵花。

“那如果它不是一朵花而是一个人呢?为什么同样是花它却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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