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1 / 2)

“哟~王爷好兴致。”

白皙细腻的胳膊上交织着流畅的血管和淡雅的肌肉线条,手腕有着柔软的曲线,令人浮想联翩。

“看来你是真的没把本王放在眼里。”男人侧头轻笑出声,手臂一挥,轻薄的帐幕落下,自上而下笼罩住了浴池。随之而动的还有从门口出现的黑衣人,一时间将他们团团包围,宛如瓮中捉鳖。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催使沈之藜微微侧过头,轻轻嗅了嗅眼前人的气味,顿时愣在原地,僵硬没有动作。

薄纱帐外,双方对峙,气氛紧张。南军副将不敢轻举妄动,似是没料到池王会有自己的暗卫,虽情况紧迫,转眼一想又窃喜不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万岁!”

刺耳的尖细声音从远处传来,一张鎏金的面具从帐外被丢了进来。男人接过面具系上,动作一气呵成。男人垂眸,心不在焉地轻瞥了沈之藜一眼。

钳制于身体两侧的手臂突然离开,沈之藜眼疾手快地将虎符收起,钻进了水里,只露出了一颗脑袋。

“怎么办?”沈之藜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用气音问道。

男人还未开口,昏君的声音则从帐外响起,

“八弟,几日不见,着实给朕带来了不少惊喜啊。”

瞧见玟将军并没有陪伴在侧,此时正是他表现的大好机会,故南军副将殷切上前,恭敬开口道。

“南军副将向勇参见皇上。”

“你好大的口气,就是你让人请朕来的?”心急赶路,池子崇喘息不止,语调阴沉,脸上却是难掩的好心情。

“启禀皇上,臣奉命追查反贼,一路跟随而来,亲眼所见那乱臣贼子跃入池王府,臣也是担心池王的安危,迫于形势不得不擅自闯入池王府。期间府外重兵把守,任谁都插翅难飞,所以臣确定反贼依旧藏于池王府中。”向勇自参军以来,第一次在玟将军没在场的情况下面圣,正是他邀功的好机会。

“哦?”

“回皇上,臣追寻逆贼恰巧追到这里,误撞到池王在这里沐浴,惊扰了池王和池王妃是臣的错。不过这群暗卫,不知池王要做何解释?”向勇窃喜,他不确定黑衣人是否来过池王府或是离开了,眼前这群池王的暗卫就是洗不掉的证据。

“你所说可当真?”池子崇阴沉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一向沉不住气的他,此时也是异常激动,迫不及待地给池子彧致命一击。

“千真万确。”

“八弟,可是没听到朕来了?”

“还请恕臣弟无礼,有人突然闯入惊扰了之藜,此时着实没办法行礼。”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哦?那八弟你解释一下,池王府哪里来的暗卫?私养暗卫可是重罪,难道说八弟真的有谋反之心?”

“臣弟的情况,皇兄您还不了解吗?如今我是个连泡汤都要依附于别人的人,谈何谋反?”

“那这暗卫是?”

“皇兄可是忘记了,这是我外公留给我的唯一财产,也不过是唬人罢了。”暗卫们闻言默契地摘掉缠棕帽和面纱,一张张苍老的脸被展露了出来。

池子崇闻言大惊,怪他当时年幼竟将池子彧那短命的母亲给忘的一干二净了。不过,既然他已兴师动众的到了,哪有轻易放过的理由?

“既然池王府不缺人手,不知八弟可看到了逆贼?”

“启禀皇兄,我与爱妃午间在院中赏花,一时兴起来了汤泉宫,都没来得及送别十三弟。”男人的声音沉稳,不疾不徐,没有半分迟疑。

话音未落,沈之藜像是被击中一般,怀疑一旦产生就会延伸到更远的地方。此时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眼前精壮的身影和轮椅上孤傲的背影重合。沈之藜却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种种迹象表明池王的腿却是无法行走,而眼前的人却是个四肢健全,身强体壮的男人。更何况池王怎会浪费时间和她周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呢?

“哦?”池子崇丝毫不死心,暗中对身边人使了眼色。锦衣卫刀起刀落,瞬时间将汤池上方的帷帐斩得七零八落。

男人手指一弹,四落的薄纱顺势层层叠落,恰巧落在了两人的头上,让两人避免暴露于人前。然而烟雾缭绕的池水中,雪白的薄纱下交织重叠的人影,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分外朦胧暧昧。

“八弟是没脸见人吗?哦,朕忘记了,八弟终日戴着面具,早已不以真面目示人了。”池子崇自言自语,阴测测地笑出了声。

“臣妇参见皇上,还请皇上体谅,待整理好仪容再来面圣。”

“原来弟媳也在,不知可否收到惊吓?”池子崇故作惊讶,脚下却未挪动半分。

“人善被人欺,家夫出兵北伐,身受重伤,不能行走,终日被病痛折磨,只能通过泡汤得以缓解。身为王爷不被众人敬仰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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