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的头顶是不是一大片一大片绿茵!”
越来越靠近那怪了,只见一众仙门道家子弟绕其施法设阵,时而大地一震,不少法力资历浅薄的弟子被甩出或被吞噬,越靠近空中烟雾越浓,还有很多树木连根飞出、泥石混杂,如不敏捷躲避,很容易发生撞击、或被割皮划肉,此时楚姿也自顾不暇、一本正经的御剑前进。
“哥,待会你别跟去。我会将剑鞘分开,你御剑鞘去找你家军营的扎地,我自会小心的。”楚姿像脱胎换骨了一番,异常的认真。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骨伤刚好,之前的也就算了,这等强度又没把保命的家伙在手,这样去,就是送死!勿做无谓牺牲。”
“那,好吧!我先回军营看看,不过我会置下剑鞘,随时去找你。”
“嗯,阿楚剑,开!”
一声号令,剑鞘分离,一道金弧,剑飞速而去,鞘平稳下乘,载轩宇去找营地,横过几条溪流,拐过一个山角,越过几岭小丘,识别成千处营符,终于在一揽平丘溪边找到了溪泺派出的箭焰营团,此地据前方仍有数百里,还时不时有余震晃动。
八个容两人的卧帐篷,一个操作包,一个杂货间,一个大容量的医务处,两名后勤人员,一队二十人的医药人员,十四人的支援分队,轩宇这么想着下了鞘,正要走近,见一后勤人员从杂货间拿着锅出来。
“林少将好!”那姑娘两眼放光,激动的跳了起来,一声下来,帐篷接二连三出来了人都笑道,“好久不见林少将了,听说受伤了,可好了?”
“废话吗,不好了,怎么回来?”另一个从杂物间,摸着抹布出来看的小妹子急的敲那女生头。
“操作包内、医务处里皆有人作业,你们也各自忙去吧。”轩宇显以军礼之后,就走向操作包了,其他人也笑嘻嘻的各回各的营室工作了。
另一边,楚姿接住一个被甩的修士,稳住他后,利索的解开攀崖索,牢牢的套在那泥洪石怪的头顶,一拉一跃,一闪一躲,一系操作行云流水,“看看有什么好宝贝?”
落定在那怪的耳尖,一蹬冲上顶,那怪似乎察觉到什么,浑身一震,楚姿差点失足坠下望不见底的崖壁,急中生智,一手抓住一颗救命草,抬头一看,竟是一颗茎粗肉厚的灵芝。
“果真好宝贝!”
也顾不得自己悬在半壁云崖之巅,将攀崖爪定住,就同刀撬起,收入囊中,余光中一层土向她席卷而来,松了她的攀崖索和爪,还差点丢了她一把采药刀,她摔了下来,幸好有灵剑在旁,边帮她挡着各路攻击,边载着她乘风破浪。
“小失误,别怕!”楚姿开玩笑的安抚她的剑,“刚才似乎被曼陀罗所伤,走着,把它摘回来。”
楚姿看着手上那泛着毒辣辣刺痛的口子,起力将其复原,傲娇的说道:“我可是金刚不坏之身呢。”
那剑也很听话的随她意愿而去,她有用力将锁链一套,套住那石怪挥向一名修士的土杵,顺势有收割不少草药。
“嗯!新鲜,镇静弛肌的曼陀罗。”她灵机一闪,躲过土丘土杵的攻击,跃过土陷涡,跨过突显的沟壑。
“疏散肝火鬼针草”挥刀斩断土藤网,用力一插,飞旋踢走砸向自己的数百泥球,又获一味药便道,“葵菜之根通利肾窍,叶以红糖为引,疗养疮肿”
刚费力收割完这类草药,脚底冲出一股小丘,像被重击了一拳,摔了出去,可还不止,那怪还结了个土藤锁套,等着她随惯性钻进去,出不来。
楚姿微弱之躯难阻惯力,她便顺势向后一个空翻,一撒手将攀崖爪套住那怪的头颅,锁住它的脖子,使劲将自己拉了回去,狠狠拿剑刺向它的眼:“想弄我,没门!”
刺进去之后,使力往下滑,划得它脸上沟壑纵横,嘶吼不止,一脚蹬歪它鼻子,顺势卡着眼眶,跳到头顶,扎进密密麻麻的草丛,“龙葵子,清热治瘤,有保肝健胃明目之功效。”
她就这样自言自语的每收割一类草药,就以习武之姿,或攻或守的采摘着,还熟练的背诵着他们主要的功效,就像那习武之人练习时,念着一个一个的武步招式所出的口令似的。
“夏枯草,应节令生,引阳入阴巧治失眠,又能和血……”
因为每每收割一处采药都要花大精力闪躲或对抗半天,把头顶的绿茵都找了个遍,确定没有疏漏才乘剑往下飞,打算找个山溪喝点水,休息会,闲暇之余看看他们斗争。
当下至云雾缭绕的半山腰,远远看见了几个熟悉的的身影,还有一只飞驰云雾间的九尾小狐狸。
“小灰狐狸?看来是他们了,都牵制住它腰上了,嗯,不错不错。”坐在剑上吃着刚摘的野果子,很快就降至地面了,楚姿跳下剑活动活动筋骨,“还是地面踏实。”
看着来往运送伤员的医务人员,战地一片叫嚎声,安慰声……
“哎!可怜,真是可怜呀~~~”楚姿坐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