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
“还真是,等开盛了,可以取一些制香粉。对了,我们那白蔷也叫买笑。”
“买笑?买美人笑?”公主吃干净手里的点心才开口问。
“回公主,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公主说的意思,应当没有错。”朱砂老实道。
这些白蔷还是因着太后崩世,才保留下来,原来花一直不这样开,如今不知怎么就开了。
……
与其说是年纪小的人不会在意,花开花落,但谁又能真的记着,丫头便专心吃着东西,帷帽仍旧扣在头顶,没有摘下来的意思。
公主用绣着自己名字的帕子擦嘴,末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名字,“容璇。”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得来,是不是像朱砂母亲寻医时听到了“朱砂”二字便拿来用?
容璇理了理帷帽的纱,碰到不平整的地方,便牵来看,然后把这头转到了左边,阿笙就在左边。
北国还未有皇子出生,所以容璇所居为长乐殿,胜似东宫,如其名的希望,不过也只是最好的希望。
她在这一年,遇到了特别多的人,从有些孤独走到阳光底下,这不是她一个人能做到的。
而北国,也不如表面的安宁,朝中分派抗衡,早早做了各自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