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请大公子。”
“多谢老伯。”南笙开口道。
容璇看着眼前的景致,极为淡雅,院中种的都是翠竹,没有别的颜色,假山上的苔藓保留着,更显幽静。
“叮铃”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容璇抬头,是风引(檐铃),长乐殿也有只是很少响。
两人跟着到了前厅,落座,丫鬟前来看茶,容璇觉得有些渴了,就端来喝了两口。
南笙看着她的动作后,学着喝了一口。
“你别怕,我护着你。”容璇的声音放得很低,顾及着外面侍候的丫鬟。
“咳咳……”
“公子的病还没好,老奴本不该让公子走这一趟,可老奴怕眼拙认错。这才……”
“不妨事。”男子的声音很清亮,未见其人,也知道应是个长相秀气的人。
他们自回廊走来,进了前厅。
容璇身上东西多,也不怕对方认识,不过,她起身之后。那位大公子就看了过来,抬手屏退了老人及丫鬟。确认无人之后,才行了一礼。容璇向他回礼。
不必她用任何东西表露身份,眼前的人就有了自己的猜测。
“我有这个。”容璇把季秋的玉佩给眼前的男子看。
男子接过玉佩看了一眼,“嗯,我是闻钰,叫我名字就好,季公子的玉佩我还是认得的,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我姓姜。”容璇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这话。
闻钰也没多问,又看向南笙。
“我叫南笙。”
“姜姑娘,需要我做什么?”闻钰把玉佩还给了容璇。
玉佩的余温退了不少,加上闻钰的手凉,容璇拿着觉得有些冰。
“帮我找一个人吧,又或者,弄出点动静来。”
……
青越日夜兼程地从寒山寺赶回来,进客栈以后却进不了门了,才出声,“公子,是我,我回来了。”
里头的人才慢悠悠地起身,却没有开门,“青越,我病了。”
谢锦站在门的不远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单是发烧,还没了力气,前日开始,他就在发烧,不过在窗边吹着冷风,脸色上看不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青越压低了声音。
“前日。”
“那我去找大夫。”说完,青越就要走。
“慢着,你既然回来了,那璇儿就在城中吧。”
青越退了回来,将怀中的珠钗拿了出来,“属下找到了些东西。”
门被打开了一扇,谢锦退到了桌边。青越便把东西放在桌上,“公子,你得什么病,我都不怕,你躲也没用。”
珠钗蒙了土,青越又不精细,怎么样的就怎么带回来,谢锦听着这话看着珠钗,轻叹一口气,“青越,毛病一点没改。”
客栈里的人几乎是没了去处才在这里的,掌柜也愿意赚钱,不过口风也紧,很少出面,店小二的抱怨就多了。
“我成天对着这一群不知道来路也是倒霉。”
“他们不喊我们就不去,也没见得那劳什子病,你家不急着用钱?说这话有什么用?”
“我说几句心里好受,前日,官老爷不是丢进来一个穿得挺好的姑娘嘛,这年头钱也不管用。”
他们从谢锦门前走过,平日说不出什么重要的话,住店的人也没出来说过他们,才越渐放肆。
谢锦看了一眼青越,那时他们不在客栈之中,硬生生地错开,店小二口中的人是容璇的话,那她也病了。
病了三日之久。
青越跟着谢锦离开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