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败了!”
李厨师愤怒的把锅扔在地上,抓着头发,一脸挫败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味道还是这么普通,为什么不能独特一点!”
抓狂了半天,看着凌乱的厨房,他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地上,抱着脑袋直发愣。
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疑惑的抬头看去,来者穿着一身黑西服,戴着黑帽子和墨镜,把脸上能遮的地方遮了个严实。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李厨师警惕地站起身,手慢慢摸向桌上的菜刀。
神秘人也不言语,仅是从怀里掏出一个保温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顿时一股奇异的味道传来,李厨师被这味道吸引看向盒里白花花的汤,不禁咽了咽口水。
“我知道你在烦恼汤的味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神秘人开口,声音沙哑。
李厨师死死盯着保温盒,缓缓点了点头。
......
“大人,这是你要的爱情小说。”苏静一手抱着小说一手敲门冲里喊道,见无人回应,好奇地缓缓开门冲里面看,哪知刚开一条缝就看见阎王只围着浴巾在镜子前晃悠。
苏静:“......”
她第一时间闭眼“砰”的关上门,站门外反思。
为什么她每回送书,阎王不是不正经,就是在不正经的路上。
幸好她反应快就看清了他的头发,不然子卿又要吃醋三连问了。
“啊,苏静你来了啊,我穿件衣服你等一下啊。”屋内传来阎王的声音,紧接着一阵细细簌簌,随后门打开了,阎王穿着一件单衣走出,接过苏静手里的书微笑道:“辛苦了,进来吧。”
苏静走入屋内,瞄了一眼阎王,又很快扭过头,抓起椅背上的红色外袍头也不回的扔到阎王身上,淡然道:“注意形象。”
“我又怎么了?”阎王眨着眼一脸无辜。
他长发没有束起,仅用发带松垮的扎了一下,披了下来,散发着淡淡的莲香,发梢还在滴水,应该是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都还没有完全擦干,刚才穿的白色单衣又不算太厚,这样贴在身上朦胧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当然了苏静没什么感觉,死而复生一段时间后她看淡了很多东西,害羞这种情绪早没有了,毕竟要是这么容易脸红,那在领那些溺死的鬼的时候会很难办。
至于为什么扔衣服嘛,原因很简单,首先她考虑到自己是个女人(就算阎王更倾向于拿她当兄弟),还是个有丈夫的女人,现在丈夫还在身边,避嫌还是有必要的。
“工作一天泡个澡放松有什么不对嘛。”阎王委屈地撇了撇嘴,但还是穿好了衣服。
“泡澡就泡澡,你刚才在干什么,别告诉我你除了自恋之外还有其他奇怪的癖好。”苏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我只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染上怪病。”阎王解释道。
“怪病?你们这些神啊鬼啊的还会得病?”
“我们也不是不会得病受伤啊,例如那年大战后,不仅五位上神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的地盘,幸存下来的神也得了一堆后遗症,不是不定时头疼就是体虚,基本出不了门。”阎王抱着本书斜躺在太师椅上,边翻边说:“最近住宅区的鬼身上出现红斑,痒和疼倒是没有,就是有些轻微的营养不良,目前谁都不知道这红斑是什么,会不会传染,已经全都不敢出门了。”
“哦~~我说鬼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苏静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不过好像只有地府员工没得这种病,你到无所谓啦,毕竟你除了算是个活人以外还有小殿下的一丝灵气。”阎王津津有味地看着小说,话锋一转:“对了你要是不想老撞见这种尴尬的局面,可以白天送书,反正我卧房门没锁,你直接把书放桌上就可以了。”
苏静:“......滚!”
地府的确有白天和黑夜,但是与阳间颠倒,这就是为什么苏静大白天找阎王他要么是在睡觉休闲要么独自坐在大殿上。
要她大半夜送书?就算她不会困但也太折腾人了吧!
阎王笑吟吟地看着苏静有一次阴沉着脸重重关上门,美滋滋地继续翻小说,不时赞叹一句:“果然还是阳间的小说有意思。”
小样,我看不见你破防的样子,还看不见你生气的样子吗?
人间——
又一次跑苏静家做客正坐沙发上打手游的时文煜被突然开门进来的苏静吓了一跳,看着对方身上快实体化的怨气,很识趣地闭上想询问的嘴。
他其实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为什么苏静去地府送东西大部分时候是平静的去生气的回?
等苏静坐到对面猛灌一杯水平复好心情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苏静,这次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为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周扒皮上司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