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造极!”
“我也不知道啊,你一进来我就能看出来是你。”
孙祎仔细端详她的眼睛,瑰丽的浅瞳中闪过一丝金光,若不是他看得仔细,还真难以察觉。
孙祎薄唇轻启:“之前用你的身体试过能不能见鬼神,应该是有一点法力留在你身体里了。”
闻言,陈悦齐激动地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学法术了?比如大品天仙诀,都可以教给我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发现罢了,你学不了大品天仙诀,这个需要天资独厚的人才能学,学起来困难重重……”
陈悦齐眼中尽是失望,他安慰道:“有我在你学什么大品天仙诀啊,到时候助我找回金身,我直接帮你要一粒长生不老药,这样你就不必劳心劳力去学这些长生不老的法术了。”
他这样说好像也没错,资质差这件事是与生俱来的,娘胎里自带的亏还真是没处说理。
陈悦齐只好重新坐回去继续看地图,看着写到兴头上突然被打断的论文,不由得怒从心头起!
她幽怨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撑着脑袋兴致勃勃地看着恐怖片的孙祎,心里诅咒的圈圈画了一遍又一遍,要不是打不过他,她真想上去咬死他!
孙祎跟个石头一般,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不爽,指着电视问:“你不是怕鬼吗?怎么还看恐怖片啊?”
陈悦齐捂着脸:“还不是因为不想拖你后腿。”
原来是为了他啊,孙祎心下一暖,“你要知道,虚幻和现实是有区别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变成鬼吓你了。”
“我当然知道啊,看这些我一点都不害怕好嘛,毕竟隔着一层电视屏幕,那东西还能爬出屏幕吓我啊?”
“那你看这个干吗?还一心二用,你就不能专心一点?”孙祎嫌弃地说。
“你还有脸说呢!”陈悦齐指着写了一半的论文,“我正专心的时候你跑进来吓我,现在我灵感全没了!”
“你凶我?”
“呃……”陈悦齐顿时语塞,“我没有凶你呀。”
孙祎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扭过身子看恐怖片不理她了,陈悦齐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措,她没哄过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悻悻地拿过电脑继续写论文。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窗外的天空群星高挂,陈悦齐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电视里的恐怖片也早就播完了。
陈悦齐关上电脑,发现孙祎已经睡着了。
神明熟睡的侧颜极美,气息平稳,睫羽在灯光的照射下在白皙俊朗的脸庞上撒下一层阴影,看着他,陈悦齐不禁想到那句:岁月静好!
想着还是不做亵渎神明的事吧,毕竟前天晚上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陈悦齐起身准备去孙祎那个房间里睡,谁知她一动就有个东西拽着她。
她低头一看,睡衣的衣角被孙祎紧紧抓着,陈悦齐一动,孙祎的眉头便不悦皱了起来。
陈悦齐有点想笑,舌头顶了顶后槽牙,拿起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反正有美男相陪,便宜不占白不占,只是她得把证据拍下来,免得事后孙祎又扯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到时候把证据摔在他脸上,看他怎么说。
反正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想开了,倒也无所谓了。
察觉到她乖乖睡着了,孙祎未睁眼,只是脑袋向她倾斜了几分,直到嗅到她发间的清香,他才安定了几分,也睡了过去。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吧,可他俩睡觉都比较安稳不乱动弹,并且有孙祎在一旁陪着,陈悦齐也破天荒睡了个好觉。
一夜无梦。
早上的时候,陈悦齐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她皱了皱眉,意识迅速回归脑海,昨天晚上熬了一会儿的夜,除了头疼,精神上还蛮好,神清气爽。
徐北光还在门外催促,看样子他已经到房间门口了,得了,陈悦齐赶紧下床,找了套衣服换上,去刷牙洗脸。
徐北光见她起来了,就没有催,转而去车里等着了。
陈悦齐收拾得匆忙,也没来得及在意孙祎去哪儿了,直接坐上门外停着的那辆加长林肯,去工厂前还有许多要准备的事,她和徐北光还得商量。
徐北光将一份文件递给陈悦齐:“这是黄三老婆给的犯罪证据,这种利益牵扯的夫妻啊,大难临头就各自飞了,她怕黄老三落网之后会牵扯到自己。”
陈悦齐瞥了文件一眼,单手撑着下巴,沉声说道:“她还挺有眼力见。”
他拿过一个包,抽出一小沓黄符交在她手上:“你要的东西。”
拿过符后陈悦齐仔细端详了一遍,“我昨天才跟你说的耶,这么快就搞来了?”
“哪里快啊?我们住得太偏僻,离道观寺庙很远,不过还好,小区不远有一家新开的小道观,将就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