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进入森严的城堡的。毕竟她的课业和交际已经足够忙碌,确实也分不出精力去关心这些与她没什么关系的琐事——好在她和哈利-波特的师生关系已经结束。
对方在圣诞节后写信给她,先是感谢了她那段时间的付出,接着委婉的提出接下来不会再占用她宝贵的时间。
爱尔柏塔自然是乐得轻松,即便波特算得上是个努力的学生。而为了安全起见,她还停止了夜间出行。自上一次告别小狼,她也没有再前往禁林,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会懈怠关于阿尼马格斯的训练——好消息是她在不需魔杖就能变形上有着不错的进展(这与无杖魔法完全不同)。
可是两只猫头鹰的到来却让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爱尔柏塔瞥了一眼便放下刀叉拿起掉在手边的两封信件。
第一封信来自她的父亲,爱尔柏塔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虚假关怀以及对她的试探。她兴致缺缺的移开这封家信,却意外地看到了一张没有任何家族标识和纹络火漆的全白信封。
她随意翻转了一下信封,指腹微微施力,奇异的触感告诉她里面并没有纸张。爱尔柏塔心中好奇,不过还是将它丢进了书包里,接着打开了弗利家寄来的信件,敷衍的扫了几眼便将其塞回了信封内。
雅安-弗利似乎真的很急迫,急迫到承诺自己会在假期时亲自带她管理对角巷的酒馆。
她迅速吃下最后几块热气腾腾的馅饼,无视了格兰芬多长桌那边传来的巨响——纳威-隆巴顿收到了来自家里的吼叫信,听说是他将公共休息室的口令写在了纸上,这才间接导致布莱克进入了格兰芬多塔楼。
“……”
随即她在斯莱特林部分学生们的窃笑中提起书包前往了魔咒学教室。而一天的时间也很快过去,等她回到寝室用魔杖打开信封的时候却愣住了。
数朵散发着幽香,被去除枝叶的白色曼陀罗正藏在里面,并塞满了那窄小的空间。这些美丽的花朵显然是被人施了魔法,以至于爱尔柏塔打开信封的时候它们还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带着露珠的花瓣。
这是谁的恶作剧?
下意识屏住呼吸的爱尔柏塔后退半步,她刚想用一个清理咒,却突然顿住。
白色曼陀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沙菲克家族家徽的标志性元素之一。
隐约想起那枚在火焰中融化了的纯白火漆,嗅到某种水果甜香的爱尔柏塔没怎么犹豫便施出清理咒,让这些能够致幻的花朵消失在原地。
她觉得很奇怪,不过也明白这恐怕是个人行为,以沙菲克家族的名声,还不至于不清不楚的将家族花束塞进信封里送进霍格沃兹——甚至连个火漆印章都懒得盖。
要不是因为斯莱特林的寝室位于黑湖湖底,她真想给房间开窗通通风。无奈之下,爱尔柏塔只好又用了几个清新咒,这才心情欠佳的离开了寝室,前往天文塔上她今天的最后一节课。
然而就在辛尼斯塔教授让他们架好望远镜,一一复习行星和卫星的各类名称的时候,爱尔柏塔却被突起的冷风刮了眼,这让她不得不暂时挪开望远镜,低头抚去眼角处冒出来的眼泪。
可就在这时,她在余光中忽然瞥到一抹纯白的影子在漆黑的草地上极快的掠过海格教授的小屋,朝着某处奔去。
“……”
爱尔柏塔的动作一顿,等她看过去时,那白色的影子已经不见踪影,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她心中泛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在辛尼斯塔教授看过来前,她收回视线调整了望远镜的角度,继续了自己的观测。
“……”
一边将自己观测到的内容写到手边的星象图上,爱尔柏塔一边心不在焉的想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毕竟她曾反复告诫小狼们不要踏出禁林一步。
不过回忆起它们身上的伤以及过去为了给母狼复仇所做出的事,她又不确定起来。
只可惜以目前霍格沃茨的形势,她不可能马上去禁林一探究竟。
而且那幽灵似的影子去往的方向好像是……打人柳?
按下内心的疑惑,爱尔柏塔在星象图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了辛尼斯塔教授。
…
……
时间缓缓推进,除了斯内普教授偶尔会代替卢平教授上几节黑魔法防御术课程,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就连布莱克闯入城堡的消息似乎也被人慢慢遗忘。
只可惜临近复活节假期前,爱尔柏塔在黑湖边得知了马尔福被人揍了的消息。
“……”
爱尔柏塔像是没回过神来,却还是下意识的布了隔音咒和混淆咒。毕竟她刚刚还浑身轻松的在湖边散步,享受着难得的惬意——自三月以来,斯莱特林内部一片平静,既没有刻意找茬的蠢人,也没有人为学院扣分,而就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完成了自己所有的作业和练习。
于是她盯着对方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