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部的药品储备没有问题,设备前段时间也检查过了,各种小零食也在各个地方放了一点,防止这群家伙练到饿晕过去。
训练有真田和柳看着,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就是部里有几个部员最近状态不太对,回去之后得私下找他们聊一聊。
还有今年的海外研修,原定是去法国,但幸村一生病,这件事就只能推迟了,还得找个机会讨论一下到底去哪里。
去哪里?
大家肯定会说......
“堂,在想什么?”外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啊,网球部的事情,毕竟为了看哥哥比赛我把大家抛下了,所以想看看还有什么事情是现在能做的。”平等院有些无奈,“结果发现能做的事情之前都已经做完了。”
“看来在幸村家那个孩子康复之前,我似乎没什么机会和我亲爱的外孙女一起出去玩了。难得来丹麦,趁着现在天气还不错,要去薙切国际研究会看看吗?”
薙切国际研究会是日本料理名门远月学园设在丹麦的一个研究部门,主攻分子料理。
外婆作为一个还算有名气的美食评论家和那里的负责人薙切蕾欧诺拉还算熟悉。顺便说一句,她的主业其实是摄影。
“我之前有看到蕾欧诺拉发的新文章,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们新的技术能做出什么样的分子料理吗?”
“我要去!”
U17小组赛现场的气氛很是热烈,平等院堂和外婆买了前排的票,加油声像海浪一样一潮接着一潮,震得人脑袋发懵。
U17的比赛和日本国内的比赛完全不一样,简直不像是在比赛,倒像是在搏命。
平等院堂看了一眼日本队的方向,发现自家的家庭医生和日本队的医疗团队都在附近待命,顿时放心了不少。
现在场上正在举行的是日本队和芬兰队的双打一。
日本队这里的两个选手都很惹眼,平等院堂看了一眼计分板,上面写着他们的姓——君岛和远野。
全名是君岛育斗和远野笃京。
平等院在来看比赛之前稍微做了点工作,u17训练营是不会公布高中生们的训练日常的,但能进到u17训练营的基本都是日本的网球选手,找到他们之前的比赛视频不算难。
“银发的那位君岛,总觉得有些眼熟。”外婆贴近了和她说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场馆内的环境很嘈杂。
平等院堂回道:“他是日本的广告明星,可能是之前在哪里看过他的广告吧。”
本来凭借着出众的外貌和精湛的球技,君岛应该是球场上最显眼的那个,但他的队友显然比他更惹人注目。
远野笃京这位选手的球风非常彪悍,每一球都是冲着对方的身体打的。
网球比赛并没有明确的规定说不能直接往选手的身上打,u17的比赛也不禁止各种高危险性的球技,但远野这样的行为也明显超出了正常打网球的范畴。
芬兰队的球风虽然也野,但他们没能疯的过远野,两局下来直接满身鲜血地跪了。
驾驭暴力球风需要使用者精神素质够强,把人打到不能继续比赛却不能致命也需要很强的控球能力。
芬兰队已经叫停弃权了,他们的选手捂着腹部被抬上了担架,身上血迹斑斑。
场上的远野看起来非常愉悦,他举起手迎接观众的欢呼。
鲜血和眼泪这两种温热的液体都能激发人的某些欲望,观众们似乎更兴奋了。
平等院堂对暴力网球接受良好,因为平等院凤凰作为她的网球启蒙者,球风绝称不上温和。
远野笃京似乎会因为对手受伤变得激动,很多不必要的打球动作也会增多,好在这是双打,他还有搭档可以替他弥补这些不足。
切原之前恶魔化的时候也会做出很多没用的挥拍动作,现在已经被他们纠正着好了很多。
嗯?
怎么我还在想网球部的事情。
平等院堂再看向场上的时候已经是单打三了,日本出场的是德川。
不是哥哥呀,不对等等!德川...德川和也?
“就是他!”平等院看起来有些生气,“哥哥今年从u17训练营出来之后!和我说的话里十句有五句都是这个德川!德川德川德川的烦死了!”
外婆被平等院堂的怨念吓了一跳,平等院堂很少会这样。
德川的球技自然是没什么好挑剔的。
看了一场比赛下来,平等院堂的心情更糟糕了。
德川身上明显没有异次元那种独特的精神力波动,像他这样的高技术力人才肯定是作为未来日本队的领队来培养的,异次元这种技巧,又不像天衣无缝那样看不见摸不着,是可以人工诱导的。
笨蛋哥哥指不定就要自己做坏人,把对方打个半死好让他觉醒异次元。
“冷静点冷静点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