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至可以把铁城门捅个对穿。
你为啥要用暗灵术记录这种东西啊??
我背后传来第三次巨响,沙虫似乎出离愤怒,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势头,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们冲过来。
“趴下!”飘渺喊道。
我立刻扑倒在地。
一支将近两米长、碗口粗细的弩箭从我头顶上方呼啸而过。
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我趴在地上挪动身体向望去,看到那只沙虫倒在地面上,不要命似地左右晃动着身体,死命挣扎着。它的身上插着十多根箭——虽然按照那玩意儿的长短粗细称之为□□也不为过——似乎对它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然而不远处的飘渺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次又一次地回溯着弩台,恢复到弓弦拉满的状态,击发。
我站起身的时候,沙虫已经彻底不再动弹了。它的身上大概插了两百根弩箭,倒卧在小池塘一般大小的一滩褐色的□□……也许是血泊中。
怎么说呢,远远看去,有点像血肠上面密密麻麻插了一大把牙签。我这么告诉飘渺之后,被她瞪了一眼。
我觉得这是很自然的联想,她怎么就不理解呢。
沙虫不能吃,就算能吃,我也绝对不想吃这种恶心的东西,它的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有用的部分。
飘渺却回溯了我的那把铁剑,硬是从尸体上面拆下来了一大块方方正正的、有房门大小的甲壳。
“……强度应该可以用来制作盔甲吧。”她这么自言自语着,就把那片甲壳扔掉了。我们默契地离开了沙虫的尸体,继续赶路。
剩下的路上再没有沙虫跳出沙地来袭击我们了。
我还是想感慨一句,她的暗灵术真的非常好用。
第三天的夜晚,我们在岩山顶上过夜。
飘渺又是早早就躺下休息了。我这一次守夜好容易才没有中途睡着,大概在凌晨四五点钟时,飘渺才醒了过来,一脸歉疚地催促我睡觉。
我总算是放下心来了。平时我都没有尽到守夜的责任,只有今天才算是勉强一直保持清醒。看飘渺的样子,大概也有好好休息吧。
于是我迅速陷入沉眠。
在这之后又过了八天。我们走出了启之国,而罗盘的指针依然指着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