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递给她,多鱼将水接过却没喝。
多鱼的视线看向谢怍,随后睁着一双杏眼看向余弃:“余大哥,我哥哥......大夫怎么说?”
余弃怕她忧思过度,连忙开口将大夫的话一句不落的说给她听:“大夫说冬大哥的头没伤到要害,不要紧的。”
多鱼望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谢怍,开口道:“余大哥,我哥哥的药喝了吗?”
经多鱼这么一问,余弃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暗呼了一声“糟糕”,转身便跑了出去。
多鱼坐在位置上等着余弃,不过一会儿,余弃便手忙脚乱的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走了进来。
余弃将药热烫的药放在桌上,急匆匆对多鱼撂下一句:“冬冬这是冬大哥的药,你小心烫,我先去出船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不给多鱼反应的机会,人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多鱼望望面前这碗苦的发黑的药又望望空荡荡的门口,不是,之前不还是一幅热心肠积极要给人喂药的吗,怎么轮到喂谢怍药了,人就跑了?!
多鱼认命的将一条凳子拿到谢怍床前,随后又转身回来将药端过去。
将药碗放在凳子上,多鱼用勺子慢慢的给谢怍喂药,谢怍还在昏迷中不能自主吞咽,如今是将药喂进去一半流出来一半。
多鱼将手中的勺子放下,用手帕擦了擦他嘴角的药渍。
多鱼喂一勺药,随后放下勺子用手帕擦拭他的嘴角,周而复始。
如此持续了一段时间,碗中黑乎乎的药终于见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