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迢迢(2 / 2)

摇摇头:“我来到这个世界前,剧情才进展到顾成珏走出北疆,要回到京中平反,并没有提及到北朝的事情。而之后的事情,我因穿越到了书中,便也无从知晓了。”

朝越眸光深沉,缓缓道:“那书中可有提及,一个名为姜戊的人物?”

闻听至此,宋迢迢眸光一怔,思绪飞转。

这姜戊因着与母亲同姓,虽在原文中出现次数寥寥无几,但却令宋迢迢记在了心中。

如今这同姓之人忽地被朝越提起,宋迢迢以为他可能又想起了一些同母亲有关的事情,连连点头:“书中的确有过这么一个人物。不过他应是属于幕后主使一般的存在,书中提起他时,总是在神神秘秘地调遣别人。而且他不知为何,一直和成珏不对盘,每次设下的局,都令成珏险境恒生。”

朝越听闻着宋迢迢口中连声的“成珏”,眸光频频扑闪。片刻,他轻咳一声:“小妹,哥哥今日想吃你做的锅包肉。”

虽未想明白朝越为何突然止住了话题,但既然闻听到他亲自开口,宋迢迢还是笑着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做。哥哥还有没有什么其他想吃的?”

待宋迢迢笑吟吟地走出门去,不一会儿,厢房的门再次被人悄然推开。

朝越眼望着憋笑的金漱澜,轻抬起眉眼,道:“漱澜,今日你与他,可探出了什么口风?”

金漱澜整肃好表情,躬身回到:“回朝先生,我今日将口风泄与他后,他便再也守不住此前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很是紧张宋小姐的去留。见宋小姐忙完,伞也顾不得接,淋着雨便凑上前去了。后来,似乎又与宋小姐说了些什么,再次见我时,整个人握着一副手帕静默无声,再怎么与他递话,都撬不开他的口。对了,除去我向他说,宋小姐又进了厢房时,他这才将头抬起。”

朝越轻点过头,思量片刻后,眸光暗转:“据我所知,你父亲,此前似于宁王有过仇怨?”

闻言,金漱澜眸光一紧,斟酌起词句:“说是仇怨倒也谈不上,只是有一些小过节…这一切的源头,应是十多年前,南北朝战乱,宁王受调遣镇守北疆所起。其实那时,我们金家本可与他相安无事,可他向来以雷霆手段闻名于世,在北疆地界还要行他此前处事的道理,将整顿贪腐之事做的太绝,导致我金家偌大产业将近小半年入不敷出。家父拿出诚意有心与他相商,他却将手段贯彻的更加彻底,丝毫不给我金家留半分情面。就这般,家父的心中就藏了这么颗钉子,前半年,见宁王府落魄,便就授意过下面的人,要他们一家不得安生…”说到这,金漱澜小心抬起那双微颤的狐狸眼。

朝越轻垂下眸,漠然地望向他:“那你们都做过什么?”

闻听过那语调中的冷涩,金漱澜背脊生凉,将头埋得更深:“据我所知,只有一场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并没有危及到宋姑娘的安危…宋姑娘机敏伶俐,自那一场反而化敌为友。而此后,我们本欲再做些手段之时,我就从苏哥哥的口中,听闻了朝先生您将宋姑娘收做义妹的消息。随即我便回过金家劝说过了父亲,自此便未再因此事造次过。”

朝越轻轻眨了眨眼,随即对他挥挥手:“之后的事,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哥哥,饭菜都要做好了,待会就可以准备开饭了。”

宋迢迢温柔的声音隔门响起,金漱澜心中念着朝越的话音,忙转过身,将门打开。

眼中闪烁的,是宋迢迢从未从他身上得见过的温和笑意:“宋姑娘,此前之事多有得罪。如今我已洗心革面,今后宋姑娘有什么所需所想,只需知会我一声,我立刻为你操办。”

宋迢迢眼望着那双狐狸眼,又错过他向屋内的朝越望去:“金公子此言当真?”

金漱澜点头如捣:“自然。”

宋迢迢眸光流转道:“振娇姐与赵大哥已在筹办婚事…金公子可否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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