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乌渊却摆了摆手。
“不急,我们不妨说说龙王与那白鹿的事情。”他说道。
“好好!”蝶鸢点点头,扶着乌渊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他们就这样把苏凉儿晾在那里了。
苏凉儿一万个不甘心。
她一甩袖子,走上前去,然后坐到乌渊身边。
她对乌渊道:“既然大家要说龙王与那小白鹿,不如加我一个。”
乌渊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
“您也认识那小白鹿吗?”蝶鸢问。
蝶鸢不想叫她奶奶,但是又不知道她的称呼,只好用“您”字了。
“你这样称呼我,是不是把我的叫老了?”苏凉儿微微蹙起眉头。
蝶鸢略显尴尬,觉得乌渊的这个朋友很难相处。
“你不如就叫她姥姥吧!”乌渊插话。
“呃......”蝶鸢一脸懵,觉得叫不出口。
“怎么可以叫姥姥,那不是与她蝴蝶谷的姥姥一个辈分了吗?既然我是乌渊这的边人,蝴蝶姑娘自然要叫我一声奶奶。”苏凉儿纠正,铁了心要让蝶鸢叫她奶奶。
“既然是我的人,那便叫奶奶吧!”乌渊一挑眉头,然后深深地望了一眼苏凉儿。
蝶鸢的脸色由绿变黑,最后僵硬着一张脸叫了一声:“奶奶!”
“哎!真乖!”苏凉儿听的甚是爽快。
苏凉儿这般捉弄蝶鸢,乌渊倒是觉得很有趣。
“方才听蝴蝶孙儿说,那小白鹿很可恶,当真有那么可恶吗?蝴蝶孙儿是否与那小白鹿相处过?”苏凉儿问蝶鸢。
蝶鸢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噙着满眼泪水道:“那小白鹿好像用了什么妖法控制了龙王,虽说她身上的毛很稀罕,但是她的一颗心却很坏。她在龙王面前说我的坏话,龙王前段时间本已经答应要与我成亲,不想被她这么一搅合,我们的婚期也就这么作罢了。”
蝶鸢把绿茶婊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苏凉儿蹙眉问她:“你听谁说的?”
蝶鸢哭哭啼啼的回:“言木。”
“言木?”苏凉儿吃惊,这闷葫芦果然被这绿茶婊利用了。
她宁愿相信小仓鼠是一只老鼠也不相信言木会说这话。
“龙王不是一直都不答应与你的婚事吗?”此时乌渊突然接话。
蝶鸢面上闪过尴尬,继续撒谎道:“他之前是一直不答应,但是上次听说寄爷爷您要出面,于是就答应了。”
“哦?”乌渊挑了一下眉头,“看来我在龙王心中的分量还挺重的。”
蝶鸢尴尬一笑,然后低下头默默擦泪。
结果越哭越厉害。
苏凉儿最见不得女生哭了,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说她坏话的绿茶婊在她面前哭哭啼啼。
苏凉儿忍无可忍,一拍桌子道:“奶奶我可听说你与龙王的属下成婚了。”
蝶鸢听了这话,猛然抬头,蹙眉道:“你听谁说的?”
苏凉儿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指向乌渊:“我听乌渊说的。”
乌渊不想苏凉儿居然那他当挡箭牌,愣了一下神,不知道说什么。
蝶鸢满眼委屈地望向乌渊,哭道:“没想道寄爷爷也如此,蝴蝶何时说过与那言木成亲了?那言木贪图蝴蝶的美色,一直想与我交好,我一再推脱,谁知他竟然散播这样的谣言侮辱我的清白。”
绿茶婊也不是白当的,瞎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想是乌渊不愿意听这些男女之间的琐事,对蝶鸢道:“姥姥的心意我领了,蝶鸢可还有别的事情?”
蝶鸢哭的泣不成声:“蝴蝶只是想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我听说那小白鹿咬伤了龙王逃跑了。白鹿咬下的伤口一般药是治不好的,必须白鹿的鹿毛才能医治。所以我想问问寄爷爷知不知道那白鹿的下落,蝴蝶想向白鹿讨要几根鹿毛,为龙王疗伤。”
她咬上一口有那么严重吗?
再说了,江月夜是她咬伤的,蝶鸢凭什么要跟她讨要几根鹿毛?
她的鹿毛是随随便便让人拔得?
苏凉儿心中甚是窝火。
乌渊望了一眼苏凉儿,不好回答蝶鸢的问题,更不好揭穿她的身份。
苏凉儿冲他眨了眨眼,希望他不要揭穿。
他没有揭穿苏凉儿,对蝶鸢道:“白鹿的事情我并不知晓。龙王的伤势回头我会过去帮他瞧瞧,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且放心回去。”
乌渊最后一句话明显在赶人。
蝶鸢却厚着脸皮道:“寄爷爷不是要参加龙王设的大赛吗?蝴蝶不妨在这里住下,回头与你一起去龙族。”
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要留在这里,估计乌渊也不好再赶人。
他沉默了一会望向苏凉儿。
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