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差了韩君瑶一大截呢。
得到鹿关月赞同,韩由也没再多说什么。
饭后,两人去后院散步。
鹿关月坐在温室花棚的秋千上,韩由一下一下的推着她。
“你,想好了?”他是指订婚的事。
鹿关月反问他:“你没想好吗?”
韩由笑道:“我想了千八百遍了。”从暗恋她的那一天开始。
韩由绕到秋千椅前面,微微俯身,再次确认:“我认真的,鹿关月,你真的想好了吗?”
鹿关月拿起手中的玫瑰花,点了点他的鼻尖:“当然,骗人是小狗。”
他捧起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她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流连忘返的放开她。
她脸颊泛着暂时缺氧的潮红,扔掉手里的玫瑰花,扯着他的衣服领子,再次咬住他的嘴巴。
情到深处,愈浓愈烈。
韩由拉着鹿关月的手,跑出温室花棚,在铺满青石板的小路上飞奔,溜进充满回忆的熏风院,经过花园,略过鱼池假山,踏进九曲长廊,兜兜转转,来到属于他们的秘密基地。
熏风院有一间房,只有她和他进来过,比去祠堂的次数都多。
在这里他们谈天说地,互相争斗,在这里他们抱团取暖,握手言和。
他们最不听话的时候,被关了一个星期紧闭,最后才被放去祠堂罚抄诗文。
这件事,鹿关月记得很清楚,她拉着他去网吧,他不善隐瞒便泄了密。
可是,她总觉得,她应该记得更多,记得更多她和韩由过去的点点滴滴,悲欢喜乐。
她望着韩由精致的眉眼,抬手抚上他藏在额角发间的那条疤,他握住她的手,望向她时,眸底是藏不住的炽热。
他慢慢占据她的所有,直到她视线模糊。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喘息沉重,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关月,很疼吗?”
鹿关月睁开眼,低声道:“我爱你。”
她说了他最想听的话。
但她不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说,这只会让他更难自控。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满天烟花,让昏暗的房间,忽明忽暗,他们相拥沉沦,忘记时间。
新的一年,大雪纷飞,窗户凝结了水汽。
韩由醒的早,调高了房间温度,鹿关月还在睡,躲在被窝里睡得安逸。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起床洗澡。
没一会儿,鹿关月推门而入,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似乎还有睡意,闭着眼睛勾了勾唇角:“帮我洗洗。”
两人从熏风院出来,已是中午,正好饭点,韩由和鹿关月手拉着手,在鹿家别墅,撞见了气鼓鼓的韩君瑶。
“哥!你和关月姐昨天怎么突然就消失了,我去花棚都没找到你们!”
韩由伸手弹了她一个脑崩儿:“找我们干什么?一边玩去。”
韩君瑶噘着嘴:“关月姐姐答应跟我一起放烟花的!”
鹿关月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君瑶,确实有事儿耽搁了。”
韩君瑶不明所以:“什么事?你们到底去哪了,手机都打不通。”
韩由义正言辞:“小孩子别瞎打听。”随即拉着鹿关月与她擦肩而过。
韩君瑶后知后觉,脸色极速变红,望着正在餐桌上吃饭的哥哥姐姐,捂住脸,夺门而出:“鹿叔叔月阿姨我先回家了!”
臭老哥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啊!!!!
吃完饭,韩由接到了南厉电话,南厉语气很急,问他们见没见过果一一。
果一一离家出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鹿关月追问南厉。
南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也不清楚,今早去果家串门的时候才发现她不在,打她电话也打不通。”
韩由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直到关机。
鹿关月又联系了几个和果一一相熟的人,结果人人都在家过年,没一个知道果一一去向的。
南厉懊恼道:“她应该是昨晚离开家的,昨天中午我还和她吃过饭,当时她情绪就不好了,我该把她带到南家去。”
鹿关月眉头紧锁:“怎么了,她怎么情绪不好了,你说清楚。”
南厉轻叹:“老生常谈,果家希望我和一一联姻,就跟你们俩一样——”
“跟我们俩可不一样,我们是自由恋爱。”韩由打断他的话。
鹿关月瞪了韩由一眼:“南厉你继续说。”
南厉:“我俩压根儿就没往这方面想过,而且一一知道我有女朋友,但果家态度就很执着,还给她物色了其他联姻对象,她心情不好找我出来喝酒,我没让她喝,陪她散了散心,把她送回去了。”
韩由:“她爸妈这是拿她当联姻工具呢!太过分了!”
鹿关月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