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着侍卫一起去寻他。
侍卫们却面露难色不为所动,他们跪在地上自忠心耿耿道:“公主金枝玉叶,这些差事交给属下们去办就好。”
苌乐紧蹙眉头她冷下脸不悦的说:“你们记住,他是本宫的驸马,他同本宫同样重要。”
本来漆黑又宁静的夜晚却有无数道影子在晃动,苌乐去了他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她甚至找到了卖甜食的老板家里,却不得不在此刻打扰这对夫妇,小心的询问他们是否有看见过她的驸马。
老板披着衣服摇了摇头,他望着眼前清冷的美人眼里却是掩盖不住的担忧,他突然想起他瞥见了那个站在大街上显眼的少年,因为小厮的一句话,如一阵来去自如的清风眉开眼笑的离开了。
苌乐听着老板的描述,她一面派人加紧去寻他,一面又去找那个最后让他离开的小厮。
她将荷包挂在她的手指上,使荷包荡漾在她的手心,她突然捏紧了他曾经在荷塘边为她系上的荷包,她淡淡的开口,“派出御林军去寻吧”
侍卫惊疑的望着眼前的公主,“公主!派出皇家御林军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她当然知道,只是眼看子时快过马上到丑时了而她的驸马却毫无音信,她也不是第一次为他失了理智,她抬手让侍卫只需执行她的命令即可,一切后果她自会承担。
此时另一个侍卫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厮跨着大步而来,“公主就是他,他去找卖甜食的老板确认过,就是这个小厮在驸马离开前和驸马最后说的话”
小厮惶恐的跪在地上,“小人什么也不知道,是有人让小人帮忙传话,说公主在良洲山等驸马”,小厮欲哭无泪,现在那个传话的人也找不到了,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他这才知道他这是上了别人的道了。
苌乐却没空处置这个小厮,她带了一队人马就往良洲山先赶过去,再让御林军来良洲山与他们汇合,她怎么忘了还有良洲山她没去过呢。
此时,梁与桥体力不支的靠在树干上,他望着已经麻麻亮的天色,他估摸着一会儿陆胡安就要找过来了,他拿起长剑放在了脸上,那他宁愿毁了这张脸,自戕于此,也不愿意陆胡安扮作他去哄骗苌乐。
长剑不小心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细微的血痕,顷刻间他手中的剑就被击落在地。
陆胡安一眼就看穿了梁与桥的心思,虽然他的眼睛受损视线模糊,但是面对此刻恨之入骨的人,他的眼睛却格外清亮,他料定梁与桥一定逃不出他的圈套。
“梁与桥,你逃不掉的,有些故事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而我才是这场故事的主人公。”
陆胡安用手中的剑一寸一寸刺入他的心口,他痴狂的问,“这里痛吗?你也应该体会一下这种滋味了”
梁与桥痛苦的用手抓住那刺向他心口的剑刃,“痛?怎么不痛?他甚至希望陆胡安给他一个痛快。”
陆胡安却不慌不忙的抽出了剑,“我怎么舍得你痛快的死去?你就应该变成一个傀儡,看着我是如何打压梁家,又是如何与她恩爱相伴。”
陆胡安抓着梁与桥的衣领带着他来到一条小河边,河面上倒映着一个狼狈不堪和一个颐气神指的少年,“你现在就应该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现在的你是个什么鬼样子。”
“是你活该,你就那么听女人的话么?”,如果是他,他一定先下手为强,毫不犹豫杀了他,然后再装作无辜的样子再哄一哄她。
梁与桥却忍不住笑了出来,难怪陆胡安得的不到苌乐的心,是他看轻了女人更看轻了她。
梁与桥已恢复了些力气,他一掌推开了陆胡安,用手掌暗暗汇聚内力再气沉丹田。
陆胡安被不经意的一掌推开,他发了狠的看向梁与桥,“梁与桥!是你自己找死的”
晨光已经露出了头,也看清了梁与桥那张因失血过多还惨白的一张脸,他丝毫不惧的与陆胡安对峙,他从容淡定的接下陆胡安招招致命向他袭来的剑,他还能坚持一会儿!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恼羞成怒的陆胡安,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是你逼我的,陆胡安红了眼,他用力的将剑刺向梁与桥的胸膛”,这一次陆胡安并没有刺向心口,因为吾硕琪由说过要留梁与桥一命,让他也亲自体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斩落人头又被马蹄践踏的滋味。
“梁与桥!”,苌乐胆颤心惊睁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少年,她生怕陆胡安手中的剑再多偏了一寸。
而心思细腻的苌乐根据她敏锐的观察和心细于发的细心,循着荒山中不小心留下的打斗痕迹和脚印,她一步一步摸索着寻了过来,远远的她就看到了陆胡安将剑对准了她的驸马。
苌乐伸出了手,侍卫便心领神会的将弓箭递到她的手中,她将弓箭对准了陆胡安千钧一发之际射中了他,也让陆胡安松了手中用剑的力道。
她将弓箭背在了身后,她一手里拿着缰绳,一手挥动马鞭,骑着骏马,一马当先的涌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