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一点他也怕王梓染承受不住,他小心的扶着她,同时默默收好了前辈神不知鬼不觉放在他腰间的令牌。
王梓染的额头不断的渗出细汗,她的身体有些发软,她失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她虚弱的说:“梁三,我们一会儿就可以出去了吗?”
梁与桥轻轻点了点头,“嗯,那你呢,放下了出家的念头了么?”
王梓染靠在他的怀里她试探性的搂紧了他,“那我便去追逐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而我..,梁三,我会逐渐的放下你,去追逐真正的自我,我不应该迷失了自己只围在你的身边转”
梁与桥终于如释负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抬起头就对上了枯井入口处那寒冰一般的目光。
他看到了法空和尚带着苌乐不知何时来到了此地,前辈也已经陨落,这下死无对证!他与王梓染此刻怕是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法空正带着苌乐过来寻梁与桥,当法空得知梁与桥是驸马时,他就只能硬着头皮亲自带着苌乐来到了这枯井深处。他可不想因为的一时冲动得罪了当今的苌乐公主,再者这枯井中还住着一个神秘又疯魔般的世外高人!
如果驸马爷有个什么好歹,那就是将五缘寺赤裸裸的置于火上烤的危险境地。他擦了一下虚汗,他还以为梁与桥只是个平常的公子哥,却没想到他来头竟如此之大。
而王梓染还虚软的靠在他的怀里,他们还穿着喜服,他此刻简直心如死灰,他想这下他怎么解释都是错的,而筹划这一切的前辈早已安详的躺在了地上。
王梓染似乎还很虚弱,他小心的将她扶在一旁,他想先去找苌乐先解释一下,哪怕暂时还解释不清。
苌乐此刻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还在担心她的驸马是否落入枯井受了伤,还提心吊胆的担心他的安危。
而她的驸马在做什么呢?她的驸马和另一个女子穿着鲜艳又令她刺眼的喜服在她的面前搂搂抱抱,浓情蜜意!
她以为他同别人不一样,他不过也是说些甜言蜜语哄她而已,他也没什么不同罢?也不过是想与世人一样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而已!
梁与桥小心翼翼的扶好王梓染,他只想先过去找公主,但在临走之前却被王梓染抓住了衣角,似乎是在挽留他。
王梓染正在虚弱的唤他,“梁三”
前辈那股子力量太强,她似乎有些急火攻心,就在她扶她的片刻,她就吐出了一口浓浓的鲜血。
而远处的苌乐似乎也在等他,看到她冷冰冰的目光,他简直心里惊慌万分,他死沉着一张脸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且不说苌乐会不会原谅他,就算原谅了他,在她心中怕是永远也留了一个疙瘩,他与苌乐之间那存在的无形壁垒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厚。
梁与桥不得不再为王梓染调解一下经脉,然后又将红色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上。
“梓染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先与公主解释一下,再来帮你!”
他施展轻功来到苌乐身边,然而他还没碰到她就挨了响亮的一巴掌!
“啪!”
她的神情冷漠又失望,“梁与桥,我该如何相信你?既然你的心里又装了他人,我自会大度的成全你,你又何必再哄我骗我呢?”
“公主!”,梁与桥想去抓她的手,却看到她失望的后退。
“梁与桥你和他们一样是么?你也只是想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是如何臣服于你们的模样是么?”
“我没有!”此时的梁与桥心急如焚,“苌乐你先听我说好不好?我们是被前辈所迫的,我们...”
“啪!”,他还没说完话苌乐又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火辣辣的巴掌却不及他心痛的万分之一。
“梁与桥,第一巴掌,是打你的不忠!,第二巴掌是打你戏弄我的感情,第三巴掌本应该打你花言巧语,言不由衷!苌乐忍着难过和伤心,“可是我累了,梁与桥,自此以后你我两不相干,再无瓜葛!”
梁与桥心口似滴血般的痛,他也有好多想问她,“为什么喝避子汤,若是她不愿意他肯定不会强迫她;谄媚的大臣送来的面首她也并不拒绝,他不懂她的思量,为什么她从来都把自己排除在计划外,有什么事也从不同他说;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要试探他,让他丝毫都感受不到她的偏爱!”
他的心病又有抬头的趋势,他猩红着双眼无力的问她,“为什么公主总是不肯站在我这边,公主就不肯偏袒我一次么?无论是在江愿还是陆胡安面前,公主从未真正有一次偏袒我,如今公主既然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我无话可说!是我伶不清,是我和别的女子不清不楚,搂搂抱抱,是我欺骗了公主,是我...”
梁与桥的话气的苌乐心脏狠狠的作痛,气的她抬手又狠心的打了他一巴掌,她泛红的眼眶不争气的泪水如珍珠般的掉了下来,她推开了他,“梁与桥,你混蛋!”
梁与桥顶着压抑已久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