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乐就已经写好了,他有些遗憾但又忍不住好奇的问,“公主写的什么?”
苌乐也将纸条塞进了花灯,她故意说:“说出来也不灵了”
梁与桥蹲在岸边双手撑在下巴,他的花灯已经放出去了,他看着苌乐挽着衣袖露出了雪白的手臂,缓缓的也将花灯放入了小河中,他认真盯着她的花灯,他真想趁她不注意将花灯悄悄捞起来,再看一看纸条里到底写的什么,但又舍不得真的将其捞起来,他希望她花灯中所写的愿望真的能够实现。
苌乐已经站起了身,她的眼光如月光一般皎洁,只是她却淡淡的对他说:“我们该回家了”
梁与桥着急的也站了起来,他底气不足的过去拉着她的胳膊,“公主,就不...就不多呆一会儿吗?”
苌乐突然勾住了他腰间的玉带,让他更凑近她一些,她踮脚尖在他的唇上浅浅的落下了一吻;因为在他的背面,她看见了那个让她心烦意乱又呷醋的女子,她竟然也幼稚了起来,幼稚的想要宣誓主权。
梁与桥瞪大了眼睛,他还有些不敢相信又感到受宠若惊,他抓住苌乐的手将她带离了这个地方,不如就趁此机会与她开诚布公说清楚,省的他们两个人心里都不舒坦。
他拉着她来到了一座独木桥并小心的牵着她坐了下来,他率先开口将他心里话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话说出口后既觉得舒畅但又觉得面红耳赤很不好意思。
苌乐双手撑在独木桥上,她渐渐向他靠近,她婉转灵动的美目俏皮的望着他,“那你怎么不同我开口早说呢?”
他也想开口,但是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好像他就是个整日只会吃醋争宠的小媳妇。
苌乐轻笑出声,看着他低着头又倔强的不想让人知道他涩然的模样,他这副可爱的样子让她忍不住的想过去抱一抱他。
她耐心的同他解释,“面首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我不拒绝是觉得明面上放一个眼线在公主府,总比不怀好意的人暗地里放一个眼线得好,再说驸马觉得我是那般多情之人么?”,她又略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这一点我怕是赶不上驸马的。”
“至于我不明目张胆的偏袒你,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软肋就是你呀,我若是太偏爱你,你又那么胡闹,少不得别人在你身上打主意呀,呆子!”
她有些红了脸,“至于避子汤,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我们还没站稳脚跟,我不想日后孩子也卷入危险的争斗当中,也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同你早点说的”
“那你呢,阿衍,你与王梓染,你待她与别的女子并不同。”,她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不确定,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对她动心了么?”
梁与桥既感到高兴又感到愧疚,原来公主为他思虑的如此周到,原来公主处处为他着想,而他之前还为此还醋意翻天甚至觉得公主不够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