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下来梁与桥已经喝了不少酒,而那些商人渐渐的也都不围在他的身边转了,他往周围随意望去,只见那些商人老板怀里无不搂着一个甚至好几个衣不蔽体的女子。
而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是一群妖艳舞动的女子,她们只着丝缕,袅娜腰肢像灵活的蛇一样扭动。
他又装作一副沉迷的样子痴痴的望着大殿中央,他突然唤起了身傍自顾自悠闲的宁婉,“宁婉,你看!”
正当宁婉好奇的站起身来到他身边,那句“看什么?”还没问出口,她就突然涌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
宁婉的鼻尖传来浓烈的香味,这个突然的温柔乡让她猝不及防,在她反应过来时,她瞬间逃离了那个怀抱,又连续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
而梁与桥则狡猾的躲在她的身后,让宁婉帮他挡住了那个原本是想扑到他身上的女子,那个穿着轻薄又近似透明的妖艳女子。
宁婉顿时沉下了脸,好你个梁三,居然拿她当挡箭牌!他担心公主心里不舒服,难道她就不担心玉姝心里难过么?
梁与桥面对宁婉带着怒气的眼神,他心虚又觉得对不起她,他躲不过去,左边是风情万种的女子,右边又是妩媚柔情的女子,前面还来了一个极度妖艳的女子,他左右也躲不过,而前有美人计,后又无退路,他来不及和宁婉商量,只能出此下策让她暂时帮忙顶一下了。
还不等他们思考别的,只见大殿中央突然满天散花,接着屋顶上空垂落下了一个红色的丝带,紧接着是一个冷艳高贵的女子从中缓缓滑落,她似乎美的不可一物,让在场的许多女子瞬间都黯然失色,她伸出洁白又修长的大腿,在本就稀薄的纱裙下将春色都毫不保留的流露了出来。
梁与桥的眼光却在眼前陷入沉思的宁婉身上,“宁婉,你看出来了么?”
宁婉捏着下巴微微点头,“梁三,这果然是沈万针对你的美人宴,他竟找到了如此魅人又惑人的女子,恐怕就是想让你今日拜倒在其石榴裙下,今后才好借此拿捏你。”
宁婉远离了梁与桥,现在他是沈万他们眼中的盘中餐,眼中肉,她自然不能离他太近,免得也引起他们的注意。
她悄悄拿起一个酒杯,来到了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当其他人的眼光都在那女子身上时,她默默和梁与桥对视一眼,收到眼神暗示的她,才将手中的酒杯一分为二,利用其中一块碎片悄悄飞向大殿中央的红色丝带上。
屋顶上悬空的丝带突然断裂,那个冷艳的女子表现的丝毫不慌,她反而冷静自若的拿起丝带,她将丝带飞向了梁与桥,让丝带缠成了一个圈绕在他的腰身上,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望着他,并一点一点将手中的丝带向她的方向收拢。
梁与桥头皮发麻又只能硬着头皮,他只能顺着丝带使力的方向缓缓走过去,又痴迷的回视眼前冷艳的女子,他学着沈万他们露骨的眼光,他不断的打量她,似乎要将她里外都看个遍。
冷艳的女子突然对他狐媚一笑,她故意咬着唇又缓缓的松开,她直接来到那个俊俏的少年面前又脱掉了身上的一层薄纱,她本就凉薄的衣裳,眼下越来越少,裸露的春色也越来越勾人心痒难耐。
梁与桥听到了周围垂涎欲滴,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他还听到有人小声的说:“他行不行啊,不行让老子们上啊,果然是个年轻的小毛头,屁都不懂,到底会不会玩!”
冷艳的女子旁若无人的继续靠近他,突然又停下了步伐,她与天香楼风情万种的女子截然不同,她又转变成了一个含羞的模样对他做了一个飞吻,然后才一边靠近他,一边又想将手伸进他衣襟里的胸膛上,不仅想撩拨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体,更想撩拨他看似蠢蠢欲动的心。
她身上的香味似乎就是狐媚香,浓又不过于浓烈,淡也不过于淡,而他有些装不下去了,他也忍不了别的女子的味道,他的眼底极速的闪过了一丝极为不耐烦,他故意往后退了几步,让那个扯着丝带的冷艳女子,还因此差一点跌倒。
在众人眼中还以为他是在调情,故意对着美人使绊子,而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那个女子真的伸手碰到他而已。
“啪!”
宁婉此时突然来到梁与桥面前,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也含了一点私人恩怨,谁叫他刚刚用她当挡箭牌呢!
她此时一副泫然欲滴,伤心欲绝的模样,“三郎,我不曾想你竟然如此薄情寡义,三心二意,你又将我和姐姐置于何处呢?还是准备再给我们添一个姐妹呢?”
她抽抽噎噎甚至有些泣不成声,此时的大殿无人敢说一句,安静的只能听见她伤心难过的声音。
她生气又难过的推他一把,捂着嘴伤心的跑开了,也让众人都为她揪了一把心,他们都心虚的低下了头,因为他们的家里也还有对他们温柔以待的妻子,而他们此刻也正在寻欢作乐。
梁与桥像个做错事的负心汉,他赶紧解开缠在身上的丝带,然后直接来到了沈万面前抱拳道:“沈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