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与桥冷静的看着那气势汹汹与他们对峙的女子,他小声的和旁边的宁婉说:“玉姝通情达理,她会理解你的,但若是那个女子是非你不可,死活缠上你,你打算怎么办?”
宁婉无可奈何的回了一句,“所以这才要你帮忙嘛”
梁与桥故意清了清嗓子,他正色道:“这位姑娘...”,只是他话还未说完,那女子又饶有兴趣的打量他们。
“你傍边这位小娘子长的也好看,我也喜欢。”
“长的好看也是我娘子!”
打主意都打在他女人身上了,他不悦的盯着眼前的女子,明天还要赶去城西,他可没多余的时间耗在这个不相干的女子身上,他刚想简单粗暴的动手,苌乐却拉住了他并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阿衍,不用动手,冷落那个女子即可,她觉得无趣自会离开”
赵玉姝这个时候也主动靠在宁婉耳边说:“婉儿,那个女子也并不是只对你有意,她就像个玩心四起的少女,我们不必搭理她,让她自讨没趣便可,而且婉儿,我相信你,你虽然和梁三郎平时贪玩了些,但你从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
那个女子见他们四人都不再搭理她,将她就这样冷落了再了一傍边,任凭她做什么,他们都当她不存在了一般,当她想做过分的动作时,那少年暗暗与她较劲的内力又让她不得不及时收住。
她只得环抱着胸泄了气般的说:“真是无趣,还以为你们能陪着我玩一玩呢”
她无聊的拿出了身后挂着的命盘,刻着金木水火土的命盘在她的手中旋转了起来,“想打发我走也可以,那让我测一测你们的命盘玩一玩。”
此刻那个女子拿着命盘“啧啧啧”了好几声,她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是好是坏,“你们啊,都是天作之合。”
梁与桥有些不解既是天作之合那这个“啧啧啧”又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这是嫉妒他们么?
那个女子低着头还在沉浸在命盘中,突然,她一溜烟的消失在了他们面前,而她手里还拿着命盘,只见她奇怪的喃喃道:“他们四人的命盘可真奇怪,虽都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但一个是‘黄粱一梦,一切皆空’,一个却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在赶往城西的途中,在经历了三日药浴后,苌乐疫病的症状已经消失殆尽,而他们还要赶回去拯救还处在疫病折磨中的城西百姓。
梁与桥心疼的抚摸着她脖颈上还留下的细微印记,趁着休息的片刻,他往四周看发现宁婉和玉姝并不在,他才小心的亲上去,仿佛这样就能抹掉她脖子上的印记。
“阿衍,红疹留下的印记是正常的,你不用担心的”
梁与桥缓缓抬起头望着她,“公主,印记会消失,我只是心疼公主为此遭了不少罪”,他又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说:“不过此次来到嶙山,我最高兴的还是公主那日在耳边对我说的话。”
“呆子,我是喜欢吃你的醋,但无论是不是找你的女子,我都相信你。”
苌乐宠溺的拨弄他额前散落下来的发丝:“但阿衍,你不用担心我吃不消特意放缓脚步,我们快点回城西好不好?”
此刻的城西中,尤其是小女孩的母亲,她还吊着一口气,她的身上甚至散发着阵阵恶臭,苌乐端着神医给的药,他们是打算让他们先喝药,症状轻的可以直接泡药浴,症状重的等身体有好转迹象之后再泡药浴。
苌乐蹲下身子她正试图将手中的药一点一点喂进小女孩的娘亲口中,她又贴心的用手绢擦出她嘴角不受控流出的药汁。
阿瑜认真的看着眼前细心对待她娘亲的姐姐,她内心愧疚极了,她曾经冲动的咬了她的手,但这个姐姐不仅不避前嫌甚至丝毫不嫌弃的喂她娘亲药,毕竟她娘亲现在这个样子,大多数人看到了都只会选择掩鼻而走。
梁与桥进来刚好看见了这一幕,他贴心的守护在苌乐的身边,等她喂完药起身,他才开口对她说:“公主,药熬好了就可以分发给百姓,药浴也已经筹备妥当了。”
梁与桥刚准备拉她的手,她却退缩了一步,只见她摇着头说:“阿衍,我的手脏”
梁与桥则强硬的拉过了她的手,“公主在我心里永远不脏,我带着公主去看一看我们熬的药”
苌乐随着他的步伐,只见眼前召集的人手只要是能动手的人都在同心协力,马不停蹄的熬药,他们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雀跃的脸上雨点般大小的汗滴不小心落在了口中,甚至都感觉不到咸,就好似吃进口中的明明是甘露。
“有药了!城西有救了!再坚持坚持他们很快就能一家团聚了。”
她突然停下脚下的步伐,“阿衍,你等我去净一下手,我们也来一起熬药好不好?”
“好啊,那我等公主”
宁婉正好牵着玉姝来到了他们面前,“所以怎么能少了我和玉姝呢”
赵玉姝笑着来到了苌乐面前,“婉儿说的对,殿下,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