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已经有了结论,为何不肯告知?”
明知她是故意挑*逗,应淮却依旧无法自控,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别过脸避开她勾人的目光:“自己查。”
本就低沉的声音此时染了些喑哑,便越发的入心了。
宋心慈依旧笑的魅骨,视线不自觉被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吸引,应淮皮肤瓷般白皙,脖颈处的皮肤亦是细腻,越发显得那喉结性感诱人。
她抬起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摩挲了下,应淮立时便绷不住了,抓住她手腕扯开,极快的拉开两人距离:“查案。”
“哼!自是要查的。”宋心慈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望着她干脆离开的背影,应淮心底蓦然腾起一股无名邪火,烧的他浑身滚烫,只那面上依旧冷静自持,矜贵无比。
见宋心慈回来,已经将尸体抬出沟渠的侍卫问道:“尸体抬去哪里?”
宋光庆刚要回答,却听见应淮冷寒的声音自后方传来:“皇城司验尸房,这还需问?”
侍卫们见都督发火,立刻全部垂头噤声,一个个兀自忙碌自己的事,也不知是谁惹怒大都督,自己可不想在这时找骂。
宋心慈却是转头怒视他:“那我如何验尸?”
“自是跟我去皇城司。”应淮答道。
宋光庆眯眼看着应淮,越发觉得此刻的应淮就像那早已盯上自己羊羔的恶狼,只待羊羔长成便来叼走,当真是可恶至极。
然,再看自己那双眼放光好不矜持的羊羔也只能无奈叹气,虽说他们两家门第相差甚大,可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并没有配不上应淮之处,抛开家世不说,他反倒觉得是那应淮高攀自己女儿,越想便越是看那应淮不顺眼。
能去皇城司宋心慈自是高兴的,但又担心父亲不同意,便上前打算说服父亲,却见父亲两眼愤恨的盯着应淮,如同猎物的老虎般。
“阿爹,您……这是不同意我去皇城司?”宋心慈蹙眉,“可我们先前已经说好了的,况且女儿怎能忍心看那凶手一个个祸害这些无辜女孩的性命?”
见应淮也望过来,宋光庆立刻收回视线,慌忙回答宋心慈问题:“没有不让你去,去去,但是……”
他再次看一眼应淮,防狼一般小声说:“但是你得离那应淮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