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说呢,怎么治人好端端的,却又跑去杀人了,原来还是为了钱呢!真当孙平人有多高尚,果不然与那掉了钱眼里的财迷无异。”
“人家现在攀上了南宫。皇亲贵胄,怎是你等平头老百姓可以高攀的,能见上一面就不错了。”
“要我说,你哥哥就死得活该,不然你怎么拿照抚金呢?”那人身形肥胖,言语腌臜。
人群又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此言一出,宛儿愤懑不已,在怀安的阻拦下才没上前与其大打出手,只朝那人骂道,“你若以溺自照,定自明与肥豚无异。”
谁料此言一出,那人作势上前要打,却被怀安拔刀威胁,瞬间没了胆子,偷偷溜之大吉。
在怀安的威胁与劝诫下,人群自觉无趣,纷纷散场。
可谁料,先前那男子只待墙角等候,伺机再度刁难。
如今孙府仅剩宛儿一人,加之街坊责难,日子实难以为继。
夜里,孙宛儿计划趁着夜色赶往南宫。
谁料走到半路被来人挡住了去路,那人正是白日里言语讽刺挖苦之人。
趁着夜色,四下无人,又是酒壮熊人胆,那人伸出两只大手便抓住了宛儿的双肩,“小娘子,这么晚了去哪里。”
“你要干什么?当心我叫人!”
“叫啊,大声地叫,看看会不会有人来管你。”
果然,几声大叫之后,即使有人听得呼救,也知是孙府小娘子,各个难置闲心,更有甚者,梦里破口大骂“活该!”后翻个身便又睡了过去。
紧接着,那人得寸进尺,直接将宛儿扑倒在地,言语尽显秽浊,眼神尽显贪婪。
挣扎求救无果后,宛儿想起了哥哥曾教给自己的针灸术。
大椎与肩峰相连,期间有穴名肩井,凡足少阳经所过之处,有痛皆治。
然深刺此穴,致人倒地喘息。
跟着,她寻摸出自己的银针,取出了最长的一支,直直刺进了那人的肩井,然后拔出。
不到片刻,那人面容扭曲,呼吸急促,倒地不起。
见此情此景,宛儿不顾得其他,只慌慌张张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照抚金,便匆匆跑向了皇城南宫。
翌日,天还未亮,一阵尖叫划破了长空。
刘二倒地死亡,面容狰狞;孙小娘子不知所踪,府内彻底没了人气。
官府查证,仵作查验,得知死因为窒息。
加之昨夜有证人证词,官差断定此事与孙小娘子有关。
当即下达了通缉令,令四处搜捕。
然而,可搜之处已经搜遍,却不见孙小娘子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