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人也多,低头沉思一会儿,快步停在木傅生面前。
木傅生没注意时以白停了下来,一下撞在了时以白胸口上,忍不住发声:“哎呀。”
“生生,你告诉哥哥。”时以白蹲下来,仰头看向木傅生。“为什么刚刚突然喝酒?”
那杯酒,虽说度数不高,对于从未喝过酒的木傅生来说,到底是有些刺激。
“好奇而已。”木傅生沉闷开口。
“我不信。”时以白挑挑眉,那杯酒,他清晰的记住在他左边。
见木傅生仍是不愿意说,低头开始思考木傅生不开心的原因,他想了一会儿,发现是自己离开后回来就不开心,“是那个姐姐给你的?说什么了吗?”
木傅生身形一顿,仍没有开口,脸颊两侧泛起红晕,搅动的手指暴露出原因。
时以白心下了然,将木傅生带到前面的小亭子坐在,耐心地询问木傅生:“告诉哥哥,那个姐姐说什么了?”
“哥哥和那个姐姐关系很好吗?”木傅生终是开口,语气飘飘然地问时以白。
“没有,就是同门师姐而已,一起做过几个项目。”时以白没多想,又缓缓开口:“怎么这么问?”
木傅生没有说什么,又低头沉默着。
“你告诉哥哥,我给你解释好不好?”时以白更是确定,丁雅一定给木傅生说了什么,惹得她不开心,心下慍怒。
”她说……”木傅生抿了嘴,“你有个白月光。”这话一落下,木傅生心底的委屈无限扩大,哽咽了一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时以白瞬间呆住。
哭……哭了?
他手忙脚乱,没哄过女孩子,这突然的行为,让他慌了一下,“别哭。”
越是安慰,木傅生越是觉得委屈,一抽一抽的,引得路上频频回头。
“她骗你的,我没有什么白月光。”时以白从兜里掏出纸张,细致地给木傅生擦掉眼泪。
“骗我的?”木傅生愣了一下,可犹豫哭的太伤心,导致鼻子都发红了。
时以白看木傅生眼含泪花,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顿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尽惹小姑娘生气。将剩余的纸巾递给木傅生,又揉揉头说:“告诉哥哥,为什么因为知道我有白月光就这么伤心?”
“……”
木傅生这下完全止住眼泪,但也只是低头看脚尖。
看着木傅生沉默的样子,时以白蹲下来靠近她,耐心询问:“喜欢我?”
-喜欢我?
明明是很轻的声音,却如一枚子弹,不偏不倚正中木傅生的眉心。
木傅生终于知道自己心底什么东西发芽了,那是少女第一次萌动的情感,带着暗恋的自卑,以心酸为水,正在浇灌成长。
“嗯。”
女孩儿发出细如蚊子的声音。
-
又是长久的沉默,时以白没有说话,他只觉得程阿姨可能会立刻抽他了。
“我是你哥哥,生生。”
“又不是亲生的,而且,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太小了,不合适。”
“我十八了。”
时以白看着木傅生倔强的对话,扶手皱眉,似在想其他的办法劝说木傅生。
“我明天就出差了,不要小孩子胡闹。”
“嗯。”
木傅生浅浅应着,时以白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低头垂眸:“我理解你青春期的萌动,这是欣赏,不是喜欢,生生可以好好想想。”
路灯之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我是一个拥有独立自主意识的人,我不是小孩子。”木傅生没有胆怯,反而直视时以白,指尖略微抖动还是说明了她的紧张,像是清醒,又像是醉酒的袒露。
见木傅生这样,内心深处的情愫在叫嚣着,正准备表露时,木傅生换上了轻松的语气:“一时兴起啦,别紧张~”
“哈哈,被我骗了吧!啦啦啦,我是小蜗牛……”
时以白悸动的心突然停住,仿佛有张无形的手扼住他。
所以——
只是一时兴起而已,是吗?
时以白将躁动的木傅生拉住,路边迅速拦了一辆车,坐上车的木傅生许是累了,竟安静下来。
时以白轻揽住木傅生,眼眸漆黑,长久地看着木傅生熟睡的脸庞,面上没有半分情绪。
回到家的时候,时以白轻声抱起木傅生,转身进了卧室,将被子盖好以后,端了一杯水放置床头,又将保温杯放在桌边,这才退出卧室。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转头进了卧室。
“以白,怎么了?”丁雅捏着嗓音,极其温柔的开口。
“丁雅,明天项目我已经向导师申请,自己完成。”时以白声音愈发冷淡,“还有,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