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谁的?我怎从未听人说过…”
“抄?”温幼梨抬了抬眉,“敢问魏姐姐,幼梨这是抄了谁的词?”
魏青阑反正认定温幼梨是抄的,她也知道温幼梨会为了维护温家脸面,和徐子鹭的名声肯定咬死不承认自己这词是抄的,于是从自己父亲结交的诗人当中随意扯出来一个,斩钉截铁说,“你抄了林宗裕,林老先生的词。”
“不。”
魏青阑正想说她在狡辩,哪想到温幼梨抬起小脸,柔声细语笑着道,“这词确实非我所做,不过也不是那位林老先生的词,而是浔诩姑娘的《秋行》。”
浔诩姑娘是何人?
没人知道。
魏青阑,“信口雌黄!你分明就是抄了林…”
“林老先生的诗我都拜读过,确实没有这一首。”一直没作声的詹筠竹开了口,“林先生的诗大多是乡野乐趣,极少有家国壮志之诗。”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朝温幼梨作了一揖,“我熟读诗书,却从来不曾听闻过‘阿韭姑娘’。我知温娘子谦逊,可温娘子倒也用不着拿笔名撒谎,说这词是旁人做的。”
温幼梨,“…”
“这词意境宏远,远不是我能比得上的…”詹筠竹,“温娘子才学令人钦佩,心境更是我北山学子应当学习效仿的榜样,温娘子这词一出,我北山书院十年内…不!二十年内都无人能比。”
说罢,詹筠竹躬身作揖,谦逊至极,“请温娘子收我为徒,教我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