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准备,可你现在连在哪交手都不知道。” 徐志穹道:“若是能事先知道交手的地点呢?” 梁振杰点点头道:“那还是有些胜算的。” 梁振杰神智一直不清,但说起战法条条是道,徐志穹和他一直商议到深夜,妹伶不时上前点茶添香。 夏琥一脸幽怨的看着妹伶,看她总在徐志穹身边晃来晃去,还不时的挨挨擦擦。 看着看着,夏琥忍不住喝一声道:“这是我们道门的内事,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走远些!” 妹伶一脸委屈道:“我是马郎的役人。” 夏琥怒道:“你是谁的役人?你有役鬼玉么?在阴司有你的名字么?马郎是你叫的么?” 妹伶揉了揉眼睛,似乎要落泪了。 不知为何,在场的所有判官,无论男女,除了徐志穹和夏琥,对妹伶都不抱有戒备。 徐志穹心存戒备,但不好明说,他总觉得这个妹伶不简单,最好不要招惹她。 夏琥要气炸了,徐志穹上前安慰道:“好娘子,且说让你在苍龙殿里避难,你非跑来作甚?” 夏琥喝道:“我留在苍龙殿作甚?道门出了这么大事情,我不该来么?我来了碍你眼么?耽误你和这狐媚子的好事了?” 不止夏琥来了,李慕良、钱立牧、卓灵儿、曹议郎……有胆子和龙秀廉相抗的,徐志穹能信得过的判官都来了。 说到战法紧要处,梁振杰不再作声,直接在纸上点画,有些地方徐志穹看不明白,杨武倒是看得清楚,且对徐志穹频频耳语。 两人又商议一夜,天快亮时,钟剑雪来到了茶坊。 徐志穹到大厅相迎,夏琥在后偷偷尾随:“这不要脸的人,到处勾引女子不说,男子也不放过!” 钟剑雪将一块役鬼玉交给了徐志穹,两人耳语半响,钟剑雪面露难色,但还是答应下来,转身离去。 夏琥见徐志穹手上拿着役鬼玉,气得青筋暴起:“你个贼丕,当真把那狐媚子收作了役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子却还不够么?我特么今天非跟你拼了不可!” 夏琥上来撕打,徐志穹有苦难言。 这不是妹伶的役鬼玉,就算妹伶想当役人,徐志穹也没胆量收她。 …… 皇城司里,韩宸给钟参换了伤药。 钟参默默看着韩宸,表示感激。 他不能说话了,照此情形下去,只怕这辈子都不能说话了。 皇城司里多光棍,钟参自己也不例外。 家里连个女眷都没有,这些日子,贴身照料他的,居然是七郎茶坊的名姝,潘水寒。 潘水寒包了些银子,交给了韩宸:“韩医师,这些日子,有劳你了。” 韩宸连连摇头道:“我又不缺钱,留着给指挥使买些滋补,我过两日再来。” 潘水寒千恩万谢,送走了韩宸,回到钟参身边,给他喂了些茶水。 钟参艰难吞下一口茶水,疼的满脸是汗。 潘水寒小心翼翼为他擦拭着汗珠。 钟参指了指潘水寒,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潘水寒笑了,她知道钟参在作诗:“美人坐心中,大人,好诗,当真是好诗。” …… 韩宸走在路上,迎面走来一个高壮的汉子。 路有些窄,那汉子走到近前,推了韩宸一把:“走开些,莫挡路!” 韩宸一皱眉,这厮好强横。 可定睛一看,他发现对方用了易容术。 脑海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韩大哥,是我。” 传音牌! 是志穹! “你还愣着作甚?且叫你莫挡路!”大汉又推了韩宸一把。 在韩宸脑海里回荡的声音却是:“韩大哥,找个清静地方说话。” 韩宸躲在一旁,恶狠狠看了那大汉一眼,没有作声。 两人擦身而过,各自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两个在路边看热闹的“闲人”悄悄低语:“时才那个人,是不是和韩宸认识?” “不像啊,我看两人都快打起来了。” “就因为没打起来,我才觉得他们认识,要不然韩宸能饶了他?” “别瞎想了,我看了那人的修为,才六品,脑袋上的罪业还不到两寸,马尚峰是五品,罪业两尺多长呢!” “要不咱们跟着韩宸去看看?” “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