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渣滓身上劣质的古龙香水味让人想吐,顾意弦屏住呼吸,继续往前俯身加了把火,“你手别乱摸啊。” “那你告诉哥哥该怎么摸?” “走开!” 任何角度都是女人被强行搂进怀,男人出言下流,那细长优美的脖颈害怕到瑟瑟发抖。 金属滚轮摩擦出火光,江枭肄叼着卷烟走过去,步伐不缓不急,却无端端给人强烈压迫感。 “旁边的酒馆是个排忧解难的好地方。”他气定神闲,语气和蔼友好的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我不太喜欢白兰地柔和的口感,更倾向于苏格兰威士忌。” “神经病!别他妈多管闲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那几乎是同时,也是一瞬的事情。 紧握的拳带着寸风擦过,顾意弦下意识闭眼,一滴温热的血飞溅到白净脸颊,再睁眼时,面前这个猥琐男已经往后连退好几步爆了句粗口。被雨浇灭的烟头在雨幕里划了道抛物线,撑开的黑色旧伞被随意扔过来,伞柄轻飘飘落在身侧的水洼。 几人骂骂咧咧围了上去:“操你妈——”“让你多管闲事!” 滂沱倾泻夹杂出一句低淡的嘲谑,“热心市民管点闲事正常。” 热心市民? 她弯了弯唇,思索半秒不到,膝盖一弯侧跪在泥泞地,歪着头全然一副安静淋雨,幸灾乐祸看戏的模样。 迷瞪的雨雾里,江枭肄动作一停,朝这边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