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出国度了一层金,还真就不一样了啊。”赵源讽刺地说道“和夏星泽抱团演兄弟情深的戏码?也算他能想的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究竟是真的兄弟情深,还是怕别人抢了他的风头,估计也只有蒋垣自己知道了。”
牧司恒没接他的话茬,而是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到:“如果你去我说的节目,你就是这个节目里咖位最大的,万一就...”
“万一?”赵源冷笑着打断他,“所以你也没有把握这个节目会火是吗?”
“你是打算把我当个试验品让我去给你探个路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录音,没时间跟你在这耗。你还是跟我妈说吧。”
赵源撂下一句话,转身拉开了门。
在门外偷听了半天的夏星泽眼疾手快地往旁边撤了一步,倒也不是因为害怕,就是有点莫名的心虚。
好像听到了一些不太得了的事情。。。
怒火中烧的赵源气势汹汹的走出办公室,好像没看到夏星泽一样径直离开了。
也有可能看到了装没看见。
谁知道呢。
夏星泽看他走远,又探头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面揉着眉头的牧司恒。
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现在进去。
“来了就进来吧,还要我请你吗?”
正当夏星泽准备先离开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牧司恒开口了。
没能成功逃离,夏星泽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看他进来,牧司恒强撑着坐直了身体。
牧司恒问:“回来了?”
夏星泽答: “嗯,回来了。”
然后,空气又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牧司恒才站起身,把旁边的一个合同拿给他:“给你接了两个商演。你最近应该没什么大事,好久没有唱跳了,去玩玩,别荒废了。”
“就这?”夏星泽又疑惑又不甘心的问道。
牧司恒看了他一眼,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顺手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合同。
“蒋垣昨天派人送来的。直接送到了我手里,你仔细看看吧,别辜负了他的好意。”
夏星泽接过牧司恒手里的东西,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星乐旅途》。没等他细看,牧司恒就下了逐客令。
正巧这时,牧司恒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顿觉一脑门子官司。
“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准备吧。”
说完,牧恒离开了办公室。
夏星泽刚才用余光撇到了牧司恒的来电显示—''赵母''。
得,兴师问罪的来了。
牧司恒离开后,夏星泽没有着急走。
他坐在办公椅上,环视了一圈牧司恒的办公室,竟然在角落的柜子里看到了一张合照。
他走过去,隔着柜门仔细地看了看。
那是fighting出道那天拍的,和牧司恒一起。
照片上的九个年轻面孔笑得格外灿烂,脸上未脱的稚气与眼中闪烁的晶莹彰显着他们对未来的憧憬。
牧司恒站在他们中间,和fighting的队长一起捧着一个放大版的徽章。
那是fighting的标志,象征着他们形象。
无数回忆纷纷涌入脑海,夏星泽抬手,隔着柜门摸过每一个人的脸。
“明明当初那么好,怎么就变了呢。”
夏星泽惋惜的叹了一句。
他想不明白,一直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所幸不想了。
夏星泽坐回到桌子前,意外看到了掉在桌子下的另一份策划案。
“《营业效应》?”夏星泽不解地翻开,“用三十天编织一场美梦;用三十天互换两颗真心;三个剧本未完待续,假假真真能否看清?
为了我的饭碗,努力营业吧!”
“?”
夏星泽一边默念着节目的宣传语,一边继续往下看,渐渐地有了些兴趣。
“你还没走啊?”正当他看的入迷的时候,牧司恒回来了。
看到他在看那本策划案,牧司恒有些唏嘘。
作为一路见证他们走过来的老板,牧司恒清楚地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性格和脾性。
不该火的赚的盆满钵满,该火的却一直被埋没、被忘记。
难道真的只有会哭的孩子才能有糖吃吗?
难道一直以来的努力到最后真的比不过有一个好的家境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让赵源空降进公司。
就在刚才,赵源的母亲给他打了电话,以投资为由逼迫他应承下那个综艺。
在这之前,她曾无数次用同样的方法为他的儿子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