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伦听到她说的话,极其纳罕的瞧着她,他可记得她说自己的事不要扯上她,这会还能体贴上自己,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易璃见他不应自己话,便接着说道,"王爷为什么不回京?"
魏伦听了,果然太阳不会打西边出来。"你又不跟孤回去,孤回去干嘛?"
易璃胸口一闷,顿觉跟他说不下去,但是她实在烦透了他,他留在这里成日里闹她,只好不理继续劝说道,"王爷,你不该这样忤逆皇上,时间长了,三人成虎,必然对王爷不好。"
魏伦挑眉看着她,"你是真替孤打算?还是想骗孤回去?"
易璃不理他的话,继续说道,"王爷,你兄弟众多,你既不跟朝臣亲近,又不跟皇上亲近,为臣为子都不该继续这样荒唐。"
魏伦眸色沉了沉,"璃璃,你可知现在这话是挑唆孤父子兄弟关系,这可是死罪,知道孤为什么要灭了吴西侯府,就是因为那老东西整日里挑唆不干好事。你跟孤耍这些小心思,有几个头让孤砍?"
易璃见他神色认真,审视看着自己,就知道他故意不听曲解自己的话,生气说道,"王爷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整日纠缠在自己身边。
魏伦伸了伸腰,他就知道她不是关心自己,"孤就是专程来陪你的。"
易璃无言看着他,片刻起身就要走,却被魏伦扯住,硬按在凳子上坐下。"孤来陪你,你还每天耍脸子给孤看,这么无法无天。你说究竟想怎么样?"
他一脸无赖样,易璃真不想看他。可又被他锁住臂,她挣了几下挣不开,立马翻脸说道,"你自己不高兴为什么拿我撒气,你权大势大,为什么不找让你不高兴的人去?"
魏伦被她惹得失笑,"谁说孤不高兴?孤又什么时候拿你撒气了?"
易璃眼睛被气圆。
"现在军营里有监军,两头打架,回去还要断他们的糊涂案,孤才懒得管。朝里有孤的六弟在管,孤难得有这样清闲自在的日子,自然要好好陪你。"魏伦说道,他又不是真得不务正业,哄易璃高兴跟他贴心,才是是正事。
"你就不担心,皇上再立太子?"易璃提醒问道,她觉得皇上这几个儿子里没有一个省油灯,一个比一个能装会演,私底下都蠢蠢欲动,算盘打得响亮。
魏伦狐疑看着易璃,"你是想让孤回去争太子之位?"
"不是王爷自己想吗?"易璃气道,她管他做什么,只要他能尽早滚回去,她比什么都想。
"谁告诉你孤想当太子?"他需要当太子吗,一个窝囊受气的太子有什么好当的。
"就算王爷不想,别人难道不想吗?"易璃说道。
"那跟孤有什么关系?"魏伦说道。
易璃不解他到底怎么想的,"新太子上位定然不会容忍王爷继续手握重权。"
魏伦突然笑了,一派纯善说道,"那怎么会,不管是谁,可都是孤的兄弟。"
易璃瞅着他,鬼才信他会把他们当兄弟,她还是看不懂他。不过她思量了一会,定是他觉得那几个皇子还够不到成为他的威胁。
魏伦见易璃一脸纠结,似乎真为他忧心,便抓着她的手说道,"放心,你的男人强着呢,孤养的兵可不是谁的话都会听。"
易璃看了眼他,便低头不再理他。他还好意思说,强盗养兵。
夜幕星河,官船自降了帆,便顺水逐流,偶尔有风浪,掌舵的人逐浪调整船身。
洗沐后,魏伦照旧去易璃休息的船室里。
船室的里笼了暖炉,窗扉虚掩着,更能听到外面的水浪声。易璃听着声音,如同在旷野,魏伦贴在她身边,如饿狼般需索缠磨,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推开他的脖颈,侧首喘息,他将她的手拉下,牵移缠上他的腰。
他在她耳边粗着气说道,"璃璃,你摸摸。"自上次他强按着易璃摸自己,便发现了易璃极喜欢摸人。
易璃的脸顿时烧起来,他的腰腹精瘦硬实,壁垒分明。易璃手烫得想抽离,只觉得他什么怪毛病。
"喜欢吗?"他的黑眸锁盯着易璃的眼睛,不错过她脸上的神情。
易璃不自觉咽了喉,脸上神□□怒非怒,欲恼非恼,暗想他实在不要脸,哪有这样勾引人的。她鄙夷他品性,但是这些日子下来居然看顺眼了,肯定是迷魂汤被灌多了。
魏伦见她脸红,波光潋滟的美眸几乎快沁出水,便知道她肯定喜欢。
易璃心里腾鼓,又不愿瞧他眼里神色,故赌气别过脸。
魏伦拦腰抱起她,没几步就将她抱到床上,易璃落到软锦铺成的床上,顿觉得手脚俱滑。
眼见他脱衣露出精赤健实的上身,她便觉得眼睛要被灼瞎,目光急忙朝下躲闪,只是下一秒就被他扯住手,拉到腰带上作势要她替他解衣,易璃立刻闭上眼睛,心里骂他一万个不要脸。
魏伦顺势将她压倒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