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乐正低头喘着气,何初尧的话让他不经抬头问道:“公子,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点。”
看到行乐去翻了,何初尧笑着看向蓝川,瞧见她一身银饰,疑惑的道:“姑娘这一身银饰不重吗?”
“你懂什么?这是我们那地方的特色。”蓝川低头理着刚刚跑步导致一些银饰连在一起,听到何初尧的疑问不觉得有些搞笑,怎么南疆人带银的事燕京知道的人这么少??
又看了一眼何初尧的长相,了然的笑了笑,道:“你不是燕京的人啊?”
“是啊,我是青阳的,只是跟着好友来燕京办事而已,姑娘又是什么地方的人呢?”
“南疆的。”刚好行乐将东西从贼人的胸口处找到钱袋,还找到一把匕首,看到匕首,何初尧激动的指着匕首道:“你看,我说什么?这贼人就是要害你?不对,你说你哪里的??”
蓝川接过钱袋,又瞥了眼何初尧,不以为然的道:“南疆的啊。”
听清蓝川的话,刚放松的行乐坐不住了,直接拉着何初尧后退几步,何初尧指着蓝川,着急忙慌得道:“你你你,你就是那种以人体养虫的南疆人?行乐我没说错吧。”
“公子,您说轻了,听说南疆人一身都是毒,那种碰一下都会死的那种。”行乐两人的碎碎念让蓝川听得想笑,伸了一下手,手上的银铃随风晃动,让两人频频后退。
“你们主仆两个,从哪听到的搞笑言论?”蓝川快被这两人笑死了,刚刚还姑娘姑娘的,现在吓得连腿都站不直。
“这是乡下一个阿翁说的。”
“说得对,不过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南疆万晋合作关系这么久,怎么周边乡下的老人还是这种思想呢?”
“那你身上怎么有种特殊的香味??”从第一眼见到蓝川,他总能闻到蓝川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既像香味,又有一丝丝的苦味。
“你说这个?”蓝川从身上解下来一个小瓶子,丢给何初尧道:“送你了,静心养神的药液罢了。”
看了眼手中的瓷瓶,将塞子拔了下来,凑近闻有安神花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感谢姑娘相赠,在下何初尧,自邦彦,以后来了青阳有什么事提我的名就可。”
“这么管用??”
“那不然呢?我家公子可是青阳何氏商铺的大公子,在青阳,他说二,没人敢说二。”
“那一呢?”
“一是圣上说的,你只要知道在青阳提我名很好用的。”蓝川快被何初尧笑死了,长的不错,但脑子不太好用,武功嘛,和昨夜在船上那个戴面具的人相比,不对不对,应该和昨天看押自己的人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大距离啊。
“我叫蓝川,南疆人士。我还有事,你们自便。”蓝川说完,拿着钱袋走了,看着蓝川走出巷子,何初尧看向还在腿颤的行乐,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道:“行了,人家蓝川姑娘是好人,走吧走吧,回客栈吧。”
何初尧回到客栈,瞧见小二站在李阳的房门外,走过去道:“怎么了?”
“何公子,掌柜的派小的来给李公子送物件,可是这门敲了有一会了,还是没人开门。”
“李公子今天出去了吗?”何初尧也试着敲了敲门,果然无人应答。
“没有,小的今天在楼下忙活,没有看到李公子下来。”意识到不对,何初尧急忙拍打李阳的房门,叫道:“李兄?!李兄你在吗?”
“公子,不然把门踹开吧。”
“不行,李兄有禁令,任何人不得经过他的允许进去。”这个禁令在军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有好几次误闯,都被罚了,罚去给张大爷烧火去了。
“可是,李公子在里面怎么可能会无人应答呢?”
刚好,这时林府来了人,瞧见何初尧在廊道里站着,急忙走过去行礼道:“何公子,小的是林府的,不知可收拾妥当??”
何初尧看了过去,看到林思言也来了,急忙招呼道:“林兄!”
“邦彦兄?何事如此着急?师傅还没好吗?”
“不是,我们刚刚敲门,无人应答,小二说在楼下没有看到李兄出去。”
苏漾坐车行在官道上,看到李阳居住的客栈门外,林思言的马车停的稳当,“停车。”
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苏漾下了马车就朝楼上走去,看到围在一处房门门外,走过去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公子。”众人朝着苏漾行礼,苏漾摆了摆手,何初尧率先说道:“公子,李兄他出事了。”
这个消息不知怎么,让苏漾心头一凉,快步走到房门前,拍打了几下无人应答,看向自己的随身护卫道:“将门打开。”
楚仁端了端佩剑,领命走了过去,倒是被何初尧拦住:“公子,李兄他有命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自闯入。”
“是命令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