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吃烧烤的人极少,房间内空荡荡的。
西诗诗点了几百块钱的东西,把亲爱的父亲拉黑,省的不安宁。
能听得见老板娘在外面大喊,“子审啊,进屋把暖气打开。”
门帘掀开,两个人都愣住看着对方。
展子审埋头拿起遥控器,“滴––”
又走到他面前,把随身都携带的干花给了她。
西诗诗本来打算扔掉的东西,又回到她手里显得很奇怪,却又不怎么好说。
“谢了。”
“对了,别人欺负你不生气吗?”本来他想问不会反抗吗?不会找警察吗?
但转念又想,要有用事情早就结束了。
“我喜欢吃土...”展子审头快要低到胸腔。
西诗诗看到这副模样很头疼道:“还你个人情,以后他们再欺负你找我。”
回家前西诗诗问他叫什么名字?
“展子审。”
“展子审...展子...展?”
不会这么巧吧!西诗诗想到。
有时候能再次相遇是一种奇怪的缘分。
亲爱的父亲此刻正在威胁自己的女儿,“西诗诗,你不去,我就送你出国。”
西诗诗忍气吞声,咬牙切齿道:“去,你不怕我TM搅黄就去。”
择天。
两家人口聚在一起。
西诗诗被迫穿上露这露那的服装,平时常穿的马丁靴也换成了细高跟。
在小小的花园里面转悠,只差童心泛滥,挖呀挖呀挖(???????)。
展子审想到自己以后能拿捏西诗诗这个火辣般的女人,笑的一脸禽兽样。
西诗诗没脸看,真是嫌弃与它共处一个地球。
等亲爱的父亲强迫她站在台前时,西诗诗左顾右盼的双眼,终于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想起了父亲常念叨的话,嫁给展究下辈子将有无尽的财富与荣誉。
但她不过是利益当中的棋子罢了。
这场订婚宴是时候结束了。
“你可以,为什么展子审不行。”西诗诗对着展究说。
众人的目光转变在展子审身上。
接着她又任性的说道:“不是他,我不嫁。”
谁都知道展子审是个私生子。
亲爱的父亲着急走到西诗诗身旁,恼火道:“你...”
不等他开口,话筒的声音传向了每个人耳里。
“小三该死,孩子无罪。”
而主人公展子审不知道在那想什么,手里端着酒盘,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西诗诗来到他面前,拿过一杯酒,交接起来,礼成。
亲爱的父亲站在台上大骂,“西诗诗回来,我不同意。”
她拉起展子审的手,“那我们私奔吧。”
随即快速脱下鞋,光脚跑了出去。
跑动的西诗诗被展子审公主抱起,回神过来的保镖被牢牢甩在身后。
西诗诗双手揽着他的头,爽到不行。
“以后有人欺负你,我来保护你。”
“亲爱的未婚夫。”
自此整个高一,高二再也没有人找展子审的麻烦。
两人早就在那荒唐的一天都被家里赶了出来,西诗诗性子大,双方同居在一栋小别墅里。
展子审很努力,一天打四份工,全当房租交给了西诗诗。
早期他一天能够吃一碗土,西诗诗不放心专门找了医生,却被交代这病得慢慢治。
高三西诗诗接触了纹身,恰展子审艺考画画的功夫都展现了出来,他房间的桌上墙上全是混乱的草稿。
18岁,展子审的生日。
一朵怪异的紫色花蕊,纹在了他的腰部。
Je suis une exclusivité poétique.
(我是诗的专属物。)
一句法语,纹在了他的锁骨处。
展子审的异食癖在22岁之后全然好了起来。
他人特殊的目光,展子审并不在乎,但为了未来。
所以23岁,他能够安全的向亲爱的姑娘求婚。
小日常。
西诗诗说:“我想出国。”
忙着画画的展子审却也停下来,似乎想说为什么?
“之前那老东西,打算将我一个人丢在异国,不过现在有你,发现也不算件坏事。”
她趴在桌上,纹了彼岸花的手撑住脑袋,笑眯眯的道:“未来很长,我想跟你一起走下去。”
“好,我陪你。”
接下来的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醋醋醋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