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豪？”乔柠接过话茬
“啊对，”曹易天点点头“我还不知道怎么形容呢”
江祁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队里的电话
“江队，山音公园的山林景区内发现一具焚烧过的无头尸”
“我们马上过去”江祁挂断电话，“联系乔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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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队您可算来了，自从你说要找五具无头尸的时候，我们这边就给您留意着了，好巧不巧，还真出来一具”一旁的民警苦笑着将江祁三人领到那具尸体附近
“头儿”蒋志谦早已到了“死者女性，年龄三十岁左右，死亡时间大概在三个月以前，尸体经过焚烧且表面并无衣物残片，剩下的得回队里进行进一步解剖，不过有很大一部分信息和之前火锅店的一只头颅相符合”
“好，你们带回局里”
“是”
“申请搜山吧”
回到队里以后，曹易天和苏鸣烁将各自负责的询问情况进行了介绍，并针对此次案件再度分析
“我个人认为张季同的作案动机很大”曹易天开口道
“张季同应该不具备作案条件吧，他不是早就辞职了吗”
“但是据调查他和死者们都见过，即使他说不认识，但他们之间至少打过照面吧，况且死者都是在服务行业工作，而他的老婆还因为服务行业工作的问题而自杀”曹易天接着道
“但那毕竟是十四年前，他要是因为这事他早就开始杀人了”苏鸟辩驳道
“可能还有一些人是我们没发现的，这是最坏的考虑”乔川接着道
此话一出，没人在说话了
“鉴定结果出来了，那具无头尸就是火锅店的死者之一张明丽”蒋志谦匆匆走进会议室，将检查报告递给江祁“机械性窒息死亡，脖颈处有明显勒痕，死者死后被凶手用菜刀砍断，挖去眼球，剪断舌头后将尸体焚烧，另外，脖颈处沾有碎牛骨”
“我记得当初问孙磊他们每个人工作的时候，他说张季同是负责处理牛骨髓的”
“走吧，去张季同家一趟”
“是”
————
“张季同这个点肯定不在家，他怎么着都得在宿舍里”
乔川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可下一秒就狠狠的打脸了
“谁啊”从门里传来一阵沉闷的女声
“警察”
门被打开，乔柠定睛一看，那姑娘年龄不大，但眼窝深陷，目光呆滞，即使是厚重的妆容也遮不住脸上的疲惫
“你们有什么事吗”
“张季同你认识吗”江祁盯着这个女孩问道
“认…认识，他是我房东”面对着这样一张冷峻的脸，那女孩开始紧张起来，说话也磕磕绊绊的，眼神躲闪
“方便让我们进去吗”乔柠拍了拍江祁，转头向曹易天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继续询问
“你们进来吧”
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整个屋子里到处充斥着浓浓的茉莉花香，乔川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
“那个…家里刚收拾完不久，为了去除气味才多喷了点空气清新剂”
“没事没事”曹易天道“你什么时候住过来的？”
“大概…不到半个月吧”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从事什么职业？”
“我叫林露，今年24岁，在华谊商场的美妆店当服务员”
“你和张季同是怎么认识的？”
“额…他当时到美妆店是我接待的他，他说他要给他妻子买口红，我就给他介绍了几款，后来他问我怎么兴致不高，我就和他说了我在外面买没钱买房，租房也太贵，然后他说他正好有一套房子闲置着，而且比市场价格低好多，看完房子之后我就把合同签了，搬了进来……”
曹易天在这边问，江祁和乔柠便在厨房展开了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