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二合一)(1 / 4)

钟顺的脾气和他的名字完全不同,眼看着他扯开钟奇的外套,掐着他的后颈往木桶那推,曲秀英站在原地,看着难受,又着急儿子的身体,力气敌不过他,只能眼神哀求杜婉静,希望她能帮帮自己。

杜婉静明白她的想法,觉得现在并不好出面插手她家的事,只好撇过脸不再看她。

陶白筠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看得一清二楚,伸手握住杜婉静的手,小声在她耳边说:“妈,放心。”

话音刚落,一伙人提着大袋小袋走了进来,“哥,我们来了。”

见人来了,她对着站在木桶旁的柏斯年挑眉,示意他带离钟顺。

他了然,半扶着钟顺,“钟叔,这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钟顺被他猜中心中所想,浑然忘记钟奇的处境,侧身向柏宏朗求证,“是宏越和萱萱吗?”

柏宏朗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们,有些不敢认,往前走了几步,他们渐渐走近,脸越发清晰,与记忆中的模样重合,他伸出手触摸他们的脸,“宏越,萱萱……”

“哥,钟大哥,我们好想你们。”柏宏越和柏宏萱两鬓已有白发,浑然没有少年模样,但只要四人见面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泥塘里嬉戏……

他们是柏宏朗的亲弟亲妹,三十年前发生了一些事导致几人分隔各地,各自扎根结婚生子,钟顺和柏宏朗从小一起长大,因为想法不同分道扬镳,没想到工作却被分到同一个厂。虽然感到惊喜,但关系总归是回不到过去,两人鲜少交流,看起来像是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怨一样,以至于大家都想不到他们会是发小。

几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曲秀英也在陶白筠的提醒下赶紧给钟奇套上外套,他冻得直发抖,被她半抱着回家经过陶白筠面前,还是礼貌地和她道谢。其他两家见状知道今天这个糍粑是吃不成,给儿子套上衣服回家了,错过了四人相拥而泣的场面,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柏斯年功成身退,走到陶白筠身边套上自己的外套,身上有些冻僵,但他没说,依旧站在她身旁。

她察觉出不对劲,伸手去摸他的手,被他僵硬地躲开。没有强求,侧头对站在一起的杜婉静和柏慧心说:“妈,姐,我们先进去吧。”趁着他不注意,再次去握,如冰一般的凉意传入她的手心。

还没开口,柏慧心奇怪地问:“二叔和小姑怎么突然来了?”

“阿年说爸总是看着他们照片抹眼泪,觉得肯定是想他们了,就借着这次过年的机会给他们写信,让他们来玩。”陶白筠牵着他的手没放。

几人进去后,杜婉静回了房间躺着休息,柏慧心则拉着她们俩到角落里说:“我觉得不对劲,往年也给他们写过信,他们可一次都没说要来。”

两人奇怪地对视一样,她又说:“阿年这些年不在家不清楚这些事,当年你和大哥下乡之后,小姑来了一趟。具体的经过我不知道,是后来听莫叔说的,小姑的工作被小姑父弄没了,想要爸出面弄个什么证明,爸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一生清廉,不可能为了这件事就去走后门。后来小姑就小姑父就去了云城最偏远的地方,这都多少年了,小姑都当奶奶了。”

莫叔?莫知远?

柏斯年心里犯嘀咕,他从小不爱出门,对院里的人也不熟,但这个莫知远他倒是印象深刻。

十岁的时候,他下学回家在门口逗蛐蛐,莫知远的儿子莫许突然跑过来一脚踩死了他的蛐蛐。叉着腰俯视他,“你就是柏宏朗的儿子?”

柏斯年看着被他踩死的蛐蛐,没有回答他,冷着脸把他推到在地。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莫知远下班回来看个正着,赶忙把两人分开,一看脸上都受了伤。莫许见自己爸爸回来,嘴一瘪,抱着他哭了起来。

柏斯年无语地看着他。

莫许真烦人,又欠打又爱哭。

就在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莫知远拦住了他,说:“阿年啊,你看小许弟弟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你可是乖孩子,为什么要打弟弟?”

“我没有!”他从身后掏出被踩扁的蛐蛐给他看,“他踩死了我的蛐蛐。”

莫知远不相信,安抚怀中的莫许,“小许不会干这种事的。”

后来的事柏斯年有些记不清了,只是怎么想都觉得莫知远告诉柏慧心的事很可疑。

“姐,别太相信莫叔。”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爸肯定不会去走后门的。”

陶白筠不知道两人在犹豫什么,想知道这件事的原委,问柏宏朗本人自然就知道了。

见两人愁容满面,无奈地推了推柏斯年,“阿年,几个孩子们在炉子旁边烤火,你去看看,别让她们烫着了。”

他点头不再纠结,和柏慧心打了招呼往楼上走去,三个孩子玩累已经在床上睡着。在炉子面前坐下,点燃,热气瞬间席卷而来,身上暖和了起来。

没坐一会,他关了炉子下楼,沙发上坐满了人,钟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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