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儿凉,即使是在深圳的六月天。
回到空荡荡的出租房,我合衣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后知后觉的疲惫席卷而来,我好像哭了,眼睛感觉很模糊。又好像醉了,特别想问问,有谁喜欢我吗,只喜欢我吗?
这个软弱的念头从潜意识冲击到脑子的一瞬间,我惊醒,猛地从瑜伽垫上坐起来。我怎么会有这样可耻而懦弱的疑问?是谁在何时把这个念头植入我的思想中。
看着手机上打了一半的消息,我果断删除。试图以新的思想钢印盖住一刹那的失误。
从地上爬起来,怕这钢印不够深刻,我打开电脑逼自己进入状态审稿,认认真真写好批注,收尾之后,已经是凌晨。
伸个懒腰,神清气爽,干了4倍的浓缩咖啡后,斗志昂扬地赶到公司。
赶到电梯时还有两分钟可以赶上打卡,挤进电梯之后才发现,左右不是别人,正是方俊锦和元朗。
还来不及尴尬,方俊锦前面的姑娘转过头来笑着跟我挥挥手,不是别人,正是那晚来找方俊锦的漂亮姑娘。
我似笑非笑,这是什么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