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柴道元做一场法事!”婶子拔高了声音震惊着。
“啊…对的,可能不太明显,我其实是个道士,作法祈福之类的事是我的本分,在此处叨扰多日,也想为村子里做点事,全当报答,不取分文。”长佑又摆出那副诚恳的样子,不知是不是长佑的错觉,她这副表情的说服力总是很强。
“这…樵夫他无儿无女的,还得和村民们一起商议再决定,道长准备什么时候作法。”
“越快越好。”
长佑和婶子说明后,婶子就匆匆忙忙出去了,今晚对村民来说是个不眠夜。
长佑和青玉倒是早早回房准备休息了,可临睡前总是要说说小话的。
这次是青玉先起的头:“道长,道长怎么就推定可以用茶和那位姑娘换故事呢?”
提起这个话题,长佑可要来劲,忍不住要开始吹嘘自己敏锐的洞察力:“青玉公子也听见婶子的话了,姑娘就是当年那个姑娘,容颜不老早已不是凡人,抽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简直易如反掌,可之所以在这里久久停留,总不可能是为了樵夫吧,况且听姑娘说无启族人大多独来独往,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姑娘她身体出了问题,或是外伤或是内伤,反正影响到姑娘正常走路了。”
长佑在床上兴奋地打个滚:“这下巧了,杜衡严选的茶叶,内服外敷均可,简直是仙品。不过,让姑娘把剩下些全抢走了,实在遗憾。”
“道长就不怕,那位姑娘拿了茶叶就跑了。”
“这…这…见效也没那么快吧,况且,况且出门在外还是要靠信义,人而无信这这这怎么行…”突然被这么一问,长佑不安起来,开始遗憾自己百密一疏,应该牢牢将口袋抓在手里的。
“道长不必多虑,那姑娘跑不了的。”长佑躺在床上,没有看见青玉罕见的有些莫测的神情:“道长和姑娘都是讲信义之人,道长快睡吧,还有的忙。”
不一会青玉就听见了轻轻的绵长的呼吸声,不禁有些失笑,长佑也好,那姑娘也罢,都是半斤八两,出门在外,真就全凭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