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的大有人在,女人们更能感同身受,就越发同情钟晴而鄙视陈文轩。
男人们的感受就更多了,有人羡慕他找了年轻漂亮的小三,还一门双喜,连儿子都有了。也有人暗自欢喜他自掘坟墓。
陈文轩在离婚后,立马就和胡丽打了结婚证,中间只相隔了一天。这个速度不可谓不快,快到给他们发证的工作人员都眼露鄙视了。
实在是因为胡丽的肚子等不得了。
而且赶在新年到来之前,他们还订了喜宴。
说实话,一开始陈文轩和陈家都没想大办喜宴,毕竟他们也知道这事儿陈文轩办得不地道。但胡丽不乐意啊,她现在只恨不得诏告天下呢。
她在陈文轩面前又是哭又是撒娇,各种手腕使下来,陈文轩妥协了。
陈文轩自己想了想,也觉得都这样了,也不用掩饰了,自己就要大大方方的,说不定还能搬回点脸面呢。
不过,陈文轩也没敢在市里大酒店订喜宴,而是把喜宴订在了胡丽老家这边,这里都是郊区了,与他的生活圈子也没什么联系。
胡丽也很高兴这个决定,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在老家所有亲戚邻里乡亲的面前得意风光了啊。
就他们家的情况,一直以来都是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其实平常也有很多人瞧不起他们家的。有这个出风头的好机会,她还不得好好显摆一下嘛。
这件事,钟晴母女两还不知道。说实话,钟晴完全不会想到陈文轩还会办喜宴。
就连李女士也没想到,她在听说这件事后,对传话的人说:“果然,脑残了。你们看,没了钟晴,陈家就只能与那种人家当亲家了。也不知道他们得意个什么劲,丢人现眼呢。”
来人轻笑几声:“你这么气愤干什么?那是人家的事情。管他的呢。反正我们只等看笑话就行了。”
“你知道,有哪些人会去参加他的喜宴吗?”李女士问。
那人神秘一笑,“你还能猜不到啊。反正现在还能和他保持好关系的,总不可能是我们这样的人啊。”
李女士了然,两人相视一笑,“唉,我就是担心陈歌。她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那人说:“这是没办法的,她迟早要知道,迟早要面对。而且让我说啊,这儿子都没生就已经像皇太子了。以后陈歌还能在陈家有个屁的地位啊。难过伤心算什么,就怕陈家人还算计陈歌呢。有这么个好女儿,不正好是他们宝贝儿子的血袋吗?”
“说来就生气,血缘这关系,有时候真让人觉得操蛋。要我来说,陈文轩抛妻弃女了,陈歌以后就该对他没有任何赡养责任和义务才对。”李女士又说。
那人摊摊手,“法律规定的。除非陈歌一生下来,又或者极小时就离开了陈家,才对陈文轩没有这种责任。而且更加操蛋的是,有些人家对女儿百般不好,天天非打即骂,随便给口吃的,但只要没打死也没人管。可这女儿长大后,父母还拼命吸女儿血,给钱给少了,还四处说女儿没孝心不讲良心,关键是有些人居然还很认同呢。”
李女士越听越生气,“这都叫些什么事哦。算了算了,不提了。就陈文轩现在的行为,让陈歌以后给他最低生活费就完事了。那也不过是每月几百块钱而已,就当是做善事了。”
“你开玩笑呢。陈家这种人,如果以后陈歌有出息了,他们才不会放过陈歌呢。所以要我来说,钟晴最好带着陈歌离开江城。让陈家人找不到陈歌,以绝后患。”
朋友的这个提议,让李女士心中一动,确实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隔绝了陈家对陈歌的纠缠。可是她一想到钟晴的工作,又说:“那钟晴眼下这份工作不要了?再重头开始,哪里这么容易的?而且学校估计还不肯放人呢。”
“事在人为嘛。想想想法子呗。”那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