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令牌(1 / 2)

许莺得知消息那一瞬惊得本能瞪大了眼珠,而后转头看向李伺缘,不过没敢对视片刻又慌忙避开,心里满是不可置信。

在极短的时间里她心里响起无数道疑问。他是认真的吗?开玩笑的吧?他可是北契国的储君,这怎么可能?他是故意对自己说这些话的吗?怎么突然开这种玩笑?

怀疑归怀疑,许莺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刻她心里是欣喜的。

但她没敢表现出来,而是故作平静地回道:“殿下选亲关乎两国邦交,兹事体大,我人微言轻怎敢谈什么高兴或失望,能受召入宫参选就已是难得的福分。”

“你当真这么想?”李伺缘明显不信她的话,故意打趣说:“既然莺儿无所谓,那我就不抢皇兄的好事,还让他接着选亲好了?”

许莺心知李伺缘是故意逗她,她才不上当,心里暗骂对方幼稚,表面依旧从容回应:“殿下高兴就好,不过小女也好心提醒殿下一句,随意拨乱他人姻缘当心被月老记恨,以至孤寡一生。”

“莺儿提醒得及是,既如此,为避免孤独终老,我只能把握住此次难得的选亲机会了。”

许莺不再答话,看似望着擂台期待着武演的开始,心里其实窃喜。

擂台上第一个上场的是雷水监的一位番长,一脸络腮胡,粗眉毛,生得五大三粗,使得一手双斧凶悍至极,接连赢下了大梁国三位少年将军。

番长振臂高呼:“还有何人挑擂?一个不够打,允许你们五个一起上!”

他的狂妄瞬间引起了台下诸多亢奋声音,纷纷冲上去挑战,而三轮下来竟是全败,一个个被番长丢下擂台。

据许莺所知,雷水监像这样的番长少说也有五千不止,番长往上还有监长近百,据说每一位监长都可以一当百,以前只听说过雷水监不好惹,而今亲眼目睹方信其实。

许莺忍不住低声询问李伺缘:“阿九,你赠我的雷水令真的能让雷水监所有人都听我的吗?包括监察大人也能听我号令?”

“当然。”李伺缘点点头,又补充道:“灰羚羊除了监察一职还是北契国的四大护法之一,他其实可以不听雷水令,不过他听我的命令,我让他听你调遣,他也会遵从。”

“那是不是我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李伺缘忍不住发笑,回道:“只要你不是带他们进攻北契国。”

“那不至于…进攻北契国…我哪敢呀…”

许莺回笑之余下意识捂紧手里的令牌,心知这是极好的宝贝,想着关键时候定能派上用场。

擂台上比试在继续,台下在喝彩,李伺缘告诉她说这可能是唯一一次可以一次性记住众多高手功夫路数的机会,但凡有个印象,日后总有用得到的地方。

许莺眼下并不觉得自己一个柔弱女子能记住多少高深招式,她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跟着鼓掌喝彩而已。

雷水监那位番长连胜十擂之后,终于是被御林军统领陈筑登台打败。

也是从这开始,往后登台的尽是大梁国一顶一的高手。

可能担心许莺看不懂,李伺缘还适时给她解说擂台战况:“陈统领的剑法其实是由枪法演变而来,改自凤鸣惊鸿,与你父亲许无视大将军师承一派。这枪法的始祖陆非谜一共收了三个徒弟,其中就包括你父亲和陈统领。”

提及父亲时许莺还真有些惊讶,她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也不知道父亲的武功来历。

她想,既是师出同门,倒也难怪陈筑待她友善。

好奇之下她问及陆非谜的另一个弟子是谁,李伺缘回道:“陆非谜最小的弟子也是最出色的弟子,名叫银风。”

许莺思索了一下,好像并未听说过大梁国有这么一号人。

李伺缘补充说:“你没听过很正常,银风是我北契国的人,四大护法之一。”

“那岂不是跟灰羚羊一个等级?”许莺大为震惊。

而就在这时,灰羚羊本人归来正好听见,灰羚羊没好气的说道:“银风不配与我相提并论,每次与我交手都只会狼狈逃窜!简直是护法之耻!”

许莺一时不敢答话,还是李伺缘悄悄跟她解释:“事实是灰羚羊跟不上银风的速度,而银风又总爱捉弄灰羚羊,两人因此不和。并且,银风与灰羚羊的师兄也就是另一个护法成婚了,此后灰羚羊多少有点…你明白吧…”

李伺缘没把话说完,但许莺已然懂得。而真正让许莺在意的是,银风竟是女子,而且据李伺缘说还是个容貌倾城的美女。

能在北契国那种地方当上护法,许莺听了都有点想立刻见见银风的冲动。

灰羚羊似乎受不了二人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看看他,但又不敢对二人发表意见,于是灰羚羊便要把气撒在擂台上。

此时擂台上陈筑早已退场,守擂的是七王爷的贴身护卫孔桔,孔桔蒙着脸一身黑衣,不似护卫,更像杀手。

据说此人是皇宫第二大高手,实力仅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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