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被你蒙骗,就当所有人任你摆布?”
“让人好好跟她说说,咱们这位心高气傲的三娘子,究竟做了什么。”
身边的太太贴心地为江钰顺气,一边安抚着他,柔声吩咐:“快让双喜进来,让她说给三娘子听听。”
“若非我们直接找到了人证物证,恐怕也以为你父亲是冤枉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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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老爷,卑人是伺候三娘子的,三娘子心悦前院庄秀才,传递尺素,约他今日白矾楼会面。”
门打开,在外头显然等候已久的双喜膝盖一软便直接拜下。
“并书写什么......木,什么枝的,卑人不敢去送,见娘子许久不回来,怕娘子真在白矾楼痴等庄秀才,这才去告知太太。”
说罢,双手举起,呈上一纸。
谭芊走上前来,端详了几眼,而后轻笑一声:“三妹妹,这下你该认了。”
“前院三位秀才本就为你和二妹准备的,你何苦背着父亲私相授受啊?”
“看来,是觉得父亲年纪大了,想要越过父亲做主了。”
上首江钰脸色一凛。
谭芊随手将纸甩在江芃身边。
江芃都不记得那庄秀才长什么样子,眼下只觉得讽刺,拉着二姐姐的手看着那张纸,勾了勾唇:“妹妹竟不知,二嫂嫂连我的字迹都认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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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在逐渐消弭,那维持她挺直脊背的倔强在看到那纸张上墨迹之时,就如同海面上翻涌的浪花。
出现之时,已经没有了意义。
江芃额前发丝有些凌乱,随着风吹,放量大的挺括袖管来回摆动,恍然间发觉她四面楚歌的境地。
江芃仰起头来,睫羽颤动,嘴巴微张,启唇许多次,才从喉咙中挤出颤声。
“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