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许清云没回客栈,而是去了汴梁城内最大的凤鸣院,找个睡觉的地方。
这是她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一进门就被人围了起来,“客官,这边请。”身旁鸠父热情地欢迎着。
“看姑娘应是新人,我呀,还是第一次在凤鸣院看见像你这般貌美的姑娘,客官有什么需求?只管说出来,我们这儿啊包你满意。”
许清云随手扔出一锭金子扔给鸠父,“找个安静些的房间。”
“姑娘这边来。”还是个贵客,鸠父赶紧将许清云请到上间。
许清云在房里坐着,不一会儿,许清云听到门外脚步声传来。
吱~门开了
“奴家给小姐请安。”眉儿柔情脉脉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嗯,这里不需要你来伺候,可以回去了。”
“奴家…奴家若是出了这个房间,鸠父会认为眉儿没招待好姑娘,会被责骂的。”
许清云困极,说道,“算了,你去那边给我弹琴听罢。”
闻言,眉儿有些幽怨,大半夜的来凤鸣院竟是让他去弹琴,看着许清云的眼中也多了些同情,原来是不行,白长这么好看的脸了。
就这样,眉儿弹了一夜琴,累的他手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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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念悠悠转醒,他看着身旁熟睡的小沐,心中充满了柔情。
今日他该去找许清云去了,他要跟她解释,失忆这段时间不是他的本意,他爱她,不爱云朝。
“殇。”现如今,他依旧有权使唤清云的属下。
随后一黑衣女子出现,“念主子。”
“清云去哪了?”
“属下不知,暗应该能知道。”殇不敢说。
“暗呢?”
“暗在凤鸣院。”殇静静等着许念大发雷霆。
“凤鸣院?!”暗跟着许清云,这不就意味着许清云也在凤鸣院。
“照顾好小沐。”许念急忙吩咐道,夺过殇的剑运着轻功出了门。
好啊好啊,背着我竟是去了倌倌楼,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翻云覆海,就气的险些吐血,因自己昨儿个没依她,就去了此等地方去泄火!
一楼,许念拿着剑架在了鸠父的脖子上。
“诶呦,这位公子啊,您这是干嘛啊?我们凤鸣院干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他们干这行的多的是家里郎君过来捉奸的,拿剑架脖子上的这还是头一个。
“许清云在哪?”
“这位公子您消消气,我是真不知您口中的小娘子啊,我们这都是拿钱办事,不留名字的。”
“身着宝蓝色衣服,腰间有一玉佩,长相俊丽,头发盘的百合髻,不是汴梁口音。”
许念这么一描述,鸠父就想起来了,忙带着许念上了楼,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自己脖子就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