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白栀啊,我看你资源也不错。”对面床的尹承洲打趣道。
他长得也算是个大帅哥,耐看型的。
祁厌上了床,拉上帘子,“害,就算半个青梅竹马,我也是看她长得好看而已,谁看见好看的不心动。”说完,双手垫在脑袋下面,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尹隽把他的帘子拉出一个小缝隙,伸进头,“那可不一样,谁看见漂亮的女孩就示好,那是人渣。”
说完,祁厌突然坐起来,看着尹隽,“哥们儿,她长得太好看了。”尹隽点点头,“那么多漂亮姑娘,你就看她好看?切!”随后退出帘子。
我真的喜欢她?祁厌询问自己,然后立刻自言自语道,“就她?呵呵,老子比她好多了。”
。
早上,寝室楼都很热闹,吵吵嚷嚷的,白栀从床上做起来,推开帘子,看着夏薇桌子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
自己是宿舍最后一个起的,原因是夏薇没把自己叫醒。
她打了个哈欠,用手抓了抓头发,穿上搭在椅子上的校服,站在全身镜前扎了个高马尾,撩了一下八字刘海,抓起书包,单肩背着,出了宿舍门。
她在门口徘徊好久,没见尹亦可踪影,掏出手机,给尹亦可发了消息,“我先下去了。”
她嘴角天生向下,整个人透露着,“你是垃圾”的气息。
校园中,人声喧杂,宿舍门前的大树下,两个少年,懒洋洋的靠在那里,树叶的斑影在少年身上被风吹的摇摇曳曳。
她走过去,短短的路,她走出了风。
“你俩识趣哈,还知道等我们。”白栀拍了拍祁厌和江辞的肩膀。谈话间,尹亦可跑了过来,“起晚了。”
“走吧走吧。”
尹亦可挽着白栀的手腕,一丝冰凉,她抬起白栀的手,“栀栀,你找到这个镯子啦!”
纤细的手腕上是一个白色的玉镯,上面有颜料融化似的红色部分。
“书包夹层找到的。”白栀看着镯子说道。
这镯子是小时候白栀外婆临终前单送给她的当时白寒也要这个镯子,这个镯子价值不菲,白栀不管这些,要让给白寒。
外婆硬是不给,白寒闹了好多天。
临终前两天,宋雪萍蹲在外婆轮椅旁,轻声询问,“妈,您那个镯子为什么不给寒寒啊?”原本满脸慈祥的外婆立刻欢乐了脸色,“寒寒这孩子没有栀栀聪明,坏心眼儿太多了,我还是喜欢栀栀,你要是偏着白寒我也不管,但是这个镯子必须是栀栀的!”
外婆语气颤抖,情绪升高,宋雪萍立刻应付着,“好好好,就给她。”
白栀举起手腕,阳光把玉镯照的亮莹莹的,白栀看着玉镯,“这镯子,外婆说,如果我有好运,它就走了。”
“你外婆多少有点迷信啊。”江辞随意摆弄着头发。
清晨,阳光正好,空气清新宜人,吸入肺中,让人全身充满活力。
祁厌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手随即落在江辞的肩膀上。
“这早上的温度太舒服了,哈…”说完打了个哈欠,“都舒服困了。”
“我听说,每个班的班主任要重新安排。”白栀捋了捋自己的马尾。
江辞蹦到他们的前面,倒着走路“为什么啊?”
白栀指了指江辞脚边的台阶,提醒他看路,随后开口,“不知道,可能分配错了?”
江辞点了点头。
高一一班的声音,很吵。
很吵。
吵到覆盖到一楼大厅。
祁厌站在门口皱皱眉,甩了甩挡在眼睛前的碎发。
尹亦可皱着眉,“这么快就混熟悉了吗?”尹亦可认为这些人的社交能力…很好。
白栀站在三人的后面,一声不吭的顺着门窗看向里面。
江辞拍了一下祁厌的肩膀,“只怕咱们四个进去,会更吵。”
祁厌左顾右盼,手从门把手上拿开,“白栀呢?”
白栀从江辞后面探出头,“怎么?想我?”说完走到祁厌身后。
祁厌嘴角上扬,“嗯,”抬抬眉,“是有点儿。”江辞和尹亦可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
走到二人前面,开了门。
至今为止,花和f4的称号不但没有消失,而且越发广泛。
好家伙,鸦雀无声。
江辞看着旁边的尹亦可,眼神交流。
祁厌和白栀还在门外。
江辞木讷了,40多号人盯着他,多少有点不自在。
祁厌和白栀没有耐心,从二人中间走过去,那走路气质,那神态,压根不把众人放在眼里,浑身透露着,“别惹老子,否则杀无赦”的气魄。
瞬间众人的目光被二人吸引,这才使得门口的社恐二人组复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