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严先生,虽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一定要困住苏琴,但我知道的是苏琴逃出去的那刻有多开心,你不希望她过得开心吗?”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过得好,刚刚她抓着我衣领的时候没有发病是事实,说明她会变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严先生,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现在就是苏琴心里最迈不过去的那道坎。” 徐君雅自小生活在书生世家,也算得上是名门淑女,可她差点忍不住要对严成破口大骂了,正义的怒火蹭就上来,压都压不下去。 严成虽然是位绅士,但却是位有病的绅士。 见他们吵得没完没了的,苏琴直接打开车门,脚步虚晃,好不容易才踩实到地上,立马吼道:“够了二位!麻烦能不能先安排下我这个“病人”回房休息?” 严成二话没说,直接用眼神命令两个女保镖过来搀扶苏琴。 苏琴从两个人身边走过时,停了下,转头对严成说道:“你不要为难君雅,都是我的主意,她很好,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治疗,请不要解雇她。” 当初严成找君雅过来当心理医生,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看出了君雅是个至真至纯的人,不搞些虚的花头,没那么多心眼,如果搁在以前,她说不定会成为苏琴的闺蜜。 是两个可爱的小笨蛋。 但现在,虽说苏琴心里一开始有有过罪恶感,可她还是利用了君雅的心性。 现在的她和君雅并不是一路人,她愧对她的真诚,只能对她感到抱歉。 当然,同样抱歉的还有现在在别墅里的两个女保镖。 苏琴从君雅那里求得了药,趁她们不注意,悄无声息地放进了那一份抹茶冰淇淋香蕉船里。 两个女保镖带着苏琴走进别墅的时候,看她的眼神果然没有早上那会儿那么友好了。 “冒昧问一下,请问二位叫什么名字?”苏琴在沙发上坐下,女保镖寸步不敢离开。 壕无人性的严成和安保公司签订了合约,女保镖每天都会换班,苏琴也懒得去问每个人的名字。 眼前的这两位女保镖警惕地看着苏琴,嘴巴紧紧闭着。 看样子是不想说了。 苏琴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们道个歉。感觉如果知道你们的名字会显得比较有诚意。” “安保公司有规定,不能随便向客户提供自己的真实姓名,她们只有专属代号,不能有名字。”原本安静的环境里横插|进来一个清润的男音,明明音色动人却带着抹不去的沉郁。 经他一提醒,苏琴才注意到两位女保镖的左边胸口上别着一个小小的号码牌。 银色的,只有站起来平视她们的时候才能看得清楚。 “编号171789和编号187093,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拖累你们了。”苏琴弯下腰郑重地向她们道歉。 两位女保镖刚想说什么,便被严成打断了,“行了,你们俩回去吧,已经说好提前换班,工资照样。” 以前怎么没发觉严成还有那么没礼貌的一面呢? 苏琴小小地“啧”了一声,目送两位女保镖离开。 “怎么,严总今天是打算不用保镖,亲自过来当看门狗吗?”苏琴一点都不在乎把话说得有难听。 反正不管她多么没下限,严成还是会厚着脸皮站到她面前。 “等会儿会有新的人过来,君雅明天早上也会来的。”严成站在那里,宛如一尊无坚不摧雕像,雷打下来都不会动一下。 “哦。” “所以你晚饭想吃什么?” 苏琴本来想说:“没胃口……”不吃了,但话到嘴边又想为难下严成,“我想吃佛跳墙、蒜蓉粉丝虾、锅包肉、宫保鸡丁、烤茄子、烤羊排、烤猪蹄……” 严成静静地听着苏琴报出了一堆菜名,直到她再也想不出,卡壳的时候,他才出声:“我来做。” “什么?”苏琴一瞬间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严总居然要给她做菜? 苏琴回忆起当初两人还在一起如胶似漆的时候,她曾掰着严成的手细细看过,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皮肤细腻,一看就从小养尊处优,没有吃过生活的苦。 也就是这样一双手,总趁着她不设防备的时候,偷溜进她的衣服下摆,沿着脊柱一节节摸索,初始会因为同样的细腻触感而只感受到温度的变化,但那些疯狂的绮念随之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汗涔涔的,变成专属于两人的湿热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