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届学生会主席今年六月份硕士毕业后离开了金大。这学期刚一开学,学生会的第一件事务就是学生会主席改选,陈松竞选成功成为新一届学生会主席。 今年的十月三十日是金大建校93年的校庆。这次的校庆是陈松当选为学生会主席后学生会组织的第一场大型活动,陈松照例给明珠送来了两张邀请函。 明珠双手拿过一张邀请函笑着说,“师兄,我要一张就行!” 陈松举着另外一张邀请函告诉明珠,“今年的校庆和往年不同,你也需要有一张。” “谢谢,师兄!”明珠双手接过另一张邀请函,笑着问陈松,“师兄,你干嘛要饶个圈子呢?直接给华珊不就行啦!” 陈松一脸认真地回答明珠,“明珠,如果是你邀请华珊,那么她是以你高中同学的身份来参加校庆。如果换成是我邀请华珊,那么她就是作为学生会主席的女友来参加校庆的。你想想,这两种身份有什么区别呀?” 明珠乖乖地认真想了想,满脸问号地回答,“师兄,没什么区别呀!” “区别可大啦!”陈松耐心地解释,“如果她只是你的同学,那你们俩只要别太过分,怎么闹怎么疯都不会惹人非议。但如果她是学生会主席的女友,肯定会受到广泛的关注,她势必会有压力,时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那她就会很不自在。而且稍有不慎还可能会被发到论坛里。对不对?” “哦!”明珠恍然大悟,笑着夸赞陈松,“师兄,你考虑的真周全!” 陈松弦外有音地回了句,“盛煜也考虑的很周全!” “哦!嗯?”明珠失望地问陈松,“师兄,原来是盛煜替你想到的呀!” “当然不是!”陈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明珠,你脑子也不笨呀!怎么沾了这事就跟弱智差不多了呢?” 明珠佯装生气地说,“师兄,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可就不要这份邀请函啦!” 陈松担心真要是把明珠惹生气了,华珊肯定会为了给明珠出气找他麻烦,连忙道歉,“别!别!小祖宗是我说错话啦!您别生气!” 明珠收好两张邀请函,高兴地说,“这还差不多!” 今年的校庆日办得非常的别出心裁、与众不同,远远超过了去年的那届。摒弃了干巴巴地图片和文字介绍,采用了生动活泼、寓教于乐、人性化的方式。各个院系的展览没有集中在一起,而是分散在各个院系的主楼里。参加校庆的人被统一安排从学校南门进入校园,隔离护栏圈出了参观路线,参观者按照贴在地上的路标可以非常方便地去到想去的院系。 明珠和华珊七点半在东门口的停车场见面,等华珊停好车,明珠领着华珊先去最近的一食堂吃了早饭,然后两个人直接去了南门。凭着手里的邀请函,明珠和华珊在南门入口的地方各领取了一本校庆小手册,里面的每页都有一个院系的简介,在简介下面还有一块空白,印着‘盖章处’三个字。 这会儿参观的人不算多,明珠和华珊跟着人群按照线路指引的方向先去了东方艺术系。东方艺术系的主楼外形像是一艘撑着风帆即将远航的巨轮,外面的楼梯阶数格外多,两个人蹦蹦跳跳地快跑上来,迫不及待地走近主楼大厅。大厅里充满了艺术气息,两个人都放缓脚步,屏息静气。正对面的墙壁上悬挂着那幅华珊爷爷绘制的写意山水画作,两个人脚步很轻地走近欣赏。华珊看得如痴如醉,静心体会这幅画作表达出的深邃意境。 明珠轻声对华珊说,“我虽然不懂欣赏但也被这幅画作的磅礴气势所折服!” 华珊骄傲地解释,“这幅画作想要表达的意境非常深邃,”华珊拉着明珠走近画作,指着左上角的一簇山峰继续说,“比如这部分是雨后初霁的景象。”华珊又指着山峰下湖中泛着的一只小舟轻声说,“所以虽然没有下雨但小舟上的渔夫头戴斗笠,身穿蓑衣,还有……” “两位同学,你们好!我们又见面啦!” 华珊的话被打断,明珠和华珊同时转身查看,原来是去年在展区遇到的那位老师,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小声问好,“老师好!” “你们好!我姓钟。” “钟老师,您好!” “你们是哪个系的学生?为什么隔了一年才又能见到你们?” 华珊看向明珠,明珠笑着轻声回答,“钟老师,我是计算机学院的。她是我的高中同学,因为今天是校庆所以才能来金大。” 钟老师好奇地问华珊,“你也是学计算机的?” 华珊笑着回答,“钟老师,我在美院上学,主攻工笔花鸟。” “怪不得你会对这幅画作有如此的理解!”钟老师笑着问,“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