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明珠被左耳的肿胀疼醒,窝在盛煜怀里闭着眼睛轻声哼哼。盛煜被吵醒,打开床头灯查看。明珠闭着眼眉头紧皱,看着就很难受的样子。盛煜轻轻地摸了摸明珠冰凉的脑门,关切地问,“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明珠不情愿地睁开眼,可怜兮兮地回答,“我左耳垂肿了,一跳一跳地疼。”
盛煜爬起来凑近明珠的左耳仔细查看,左耳垂红肿得有些发亮,盛煜轻轻地贴了下,耳垂有点儿热。“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明珠轻声问,“几点了?”
盛煜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快三点了。”
“你先给我上点儿药,要是早晨起来还不消肿咱们再去医院,好不好?”
盛煜沉思片刻后勉强同意,翻身下床,快跑进衣帽间拿来药箱,很快就找到了一只消炎的药膏。盛煜洗了手又用酒精消了毒,才挤出些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了左耳垂的正、反两面。盛煜收拾好药箱起身去卫生间洗手。明珠困得不行,没等盛煜回来就又睡着了。
早晨七点半,明珠被闹表吵醒。盛煜不在卧室,明珠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明珠先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耳朵,耳垂已经消肿了但还有些红,里外都被糊了一层黏糊糊的药膏,明珠抽出一张纸巾想擦掉。盛煜恰巧走进来,握住明珠的手柔声制止,“老婆,别擦!耳朵还没彻底好呢!”
“哦!”明珠放下手,从镜子里笑着看向盛煜。
盛煜仔细地帮明珠又涂了些药膏,从身后抱着她柔声道歉,“老婆,对不起!都怪我!”
明珠用双手盖在盛煜的大手上,笑着安慰他,“老公,不用道歉,不怪你的!”
“我下次一定注意!”
“我们俩下次都注意!”
明珠吃完早饭回衣帽间换衣服,盛煜洗完澡也到衣帽间换衣服准备送明珠去上班,两个人选了套颜色一致的舒服的T恤、短裤,一起走出卧室。盛煜问明珠,“老婆,你耳朵刚好些,中午就别吃外卖了,我给你送饭吧?还可以再涂一次药。”
“好啊!”明珠高兴地告诉盛煜,“中午我想吃炸猪排。”
“家里这边又闷又热的,咱们肯定都上火了,你耳朵又肿了,这几天吃得素净点儿吧!米饭、西红柿炒鸡蛋,再炒个绿叶菜,好不好?”
“好哒!”明珠乖巧地同意,“要不中午我们在车里一起吃午饭吧?我上午就去申请一张停车证,你就可以把车停在后院里。后院有阴凉,停车费还打六折。”
“好啊!”盛煜很高兴中午能和明珠一起吃饭。“你要不要带几个桃子送给同事?”
明珠连连摇头,“部门里不算我就十个人,再加上别的部门关系好的同事,送不过来。”明珠忽然想起那束月季,“老公,你看见咱们带回来的花了吗?”
“昨晚我送到对门请华珊帮忙插好。他们这会儿肯定还没起,晚点儿我再去拿回来,摆在长桌上。晚上你回家就能看到啦!”
明珠甜甜地回答,“好哒!”
“晚上你挑几只有花苞的,明天上班送给晓蔓姐,好不好?”
“晓蔓姐对花粉过敏,”
“那你今天带几个桃子只给晓蔓姐吧!你休假期间都是她帮你顶着。”
“哦!”明珠盯着盛煜欲言又止。
盛煜抱紧明珠凑到她左耳边仔细查看,心疼地问,“老婆,耳朵又疼了?”
“没有,”
盛煜瞧着明珠的眼睛柔声问,“怎么了?”
明珠想了想,低头轻声回答,“没事,”
盛煜轻柔地亲了亲明珠的额头,柔声说,“老婆,我们去挑桃子吧!”
盛煜松了怀抱,明珠慌忙抱紧他,把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地说,“老公,我是偶然得知晓蔓姐对花粉过敏的。”盛煜抱着明珠退到长桌边,和她一起坐下来,重新抱紧她。明珠窝在盛煜怀里轻声解释。
“前年十月份,公司签了一个新客户的项目。这个项目预算不到200万,本来拓信是不会接的,但客户那边的采购托了关系拐了几道弯儿地找到了我们的总经理,总经理碍于人情就接了这个项目。公司考虑到成本给这个项目配备的都是我这种普通级别的技术人员,我也参与了这个项目。据我们公司负责接洽这个项目的销售介绍,这个客户委派的项目经理是公司的太子爷,年轻有为,待人有礼,做事周到,但工作上有些严苛。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凡是这个项目的活儿我都是最优先级别地处理。项目经理来拓信拜访过两次,我都因为休假错过了。可能就是因为两次都没碰到,再加上我的名字特殊,那位项目经理对我有了印象。
去年大年初八是春节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那个项目经理竟然来给供应商拜年。钟老师通知我说项目经理要和做这个项目的全体成员见面,我去了会议室才知道他是单独见每位成员。他长相一般,谈吐还算可以。他先做了自我介绍,包括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