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到了山下的村民所居住的地方,而那里早已经破漏不堪,到处都是被泥石破坏的痕迹,所有的绿植,所有的庄稼一瞬间都毁灭殆尽,屋檐上的砖瓦都被雨水冲刷摔下变得细碎不堪,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衣服都浸没在泥石之中,到处遍地都是泥土和黄沙混合的杂物,受伤的村民坐在门口无处可去,也无处可躲藏;受伤的村民也很多,坐在泥石之中;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在受伤的母亲的怀中安静的睡着,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场面一度的很混乱,场面一度的让人感觉很是揪心.......
彭思语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听见外面的嘈杂声于是不由的醒来,心里不舒服的滋味顿时翻涌上心头;看着她脸色很不对劲,郑良垠不由的问道:“小医生,你的脸色很不好。”
“我没事,郑班长能帮我拿一下医疗箱吗?”彭思语缓和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随即说道。
“当然可以。”说着郑良垠抬手拿下了医疗箱,交到她手中;无意间触摸她的手掌心,很烫很烫,他不由的一愣;触碰到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不由的心跳加速,来不及多想便敷衍的说了一句谢谢便迅速的下车了......
车上的所有人都下车开始了救援活动,郑良垠和罗绍华领着他们各自的人清理着现场被泥石流破坏的痕迹,搬运那些被压倒的车辆,庄稼,和基本的生活用品,尽量挽回人民的个人用物,不出片刻他们身上便都是泥土,而另一部分同志则是去安抚那些受伤的村民,安排并且让他们接受医疗救治.......
而彭思语带领的医疗小队,都在迅速的检查受伤人员,因为在这次自然外伤的自然灾害者较多,她们迅速且竭力的去包扎村名,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进行......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子的嘈杂声,一个年纪大概三四十岁的男人正在处于崩溃的状态,手中拿着匕首,情绪不稳定,四处奔走想要寻求帮助;但是由于他的情绪和种种举动太过于极端,让别人害怕的远离,不敢靠近;
郑良垠和彭思语看到后,都不由的纷纷抬头......
他不由的缓缓转过头,走到罗绍华身边:“怎么回事?去看看。”
“行。”
所有人还未缓过神来,却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却又发生了的事情......
那个男子在人群中不断的摸索,想要去寻求帮助,直到看见了人群中的那一抹白色,一个匕首压在她的脖子前,在场的所有人呼吸都停止了......
“你是医生?”男人用刀压在她的脖子前,随即不由的低声问道。
“我是,你是需要帮助吗?放下匕首,或许我可以帮你的。”彭思语压住内心的恐惧说道,当她说出这句话时,那个男人的内心很明显的动摇了,不由的愣了愣。
郑良垠和罗绍华他们看见了顿时心里紧张了起来,于是便试探性的想要安抚他的情绪而想要达到救援彭思语的想法,在他们刚往前走了一两步,那个男人便意识到了不对劲,情绪激动的将匕首靠近彭思语的脖颈,不小心擦出了很明显的血痕,很明显很明显......
“想活命,别说话,也不要乱动。”那个男人威胁彭思语说道,被他这么又一吼叫,顿时不敢说话了。
一旁的纪晨薇心里很是紧张,很担心的一下子叫了一声:“思语。”
一旁的李邵寒拦住了她:“冷静一点,班长他们会想办法的。”
“嗯。”现在一旁的纪晨薇只能静静地等待,尽管她很着急。
“郑班长,现在可不行,彭医生现在有危险,必须强行制止”一旁的罗绍华小声的说道。
“是,必须采取措施。”随即他的手放在下方,打着手语,身后的王昊元和陈思扬顿时明白了手语,缓慢的走到身后,趁他一个不注意,王昊元冲了上去夺下了匕首;
郑良垠和罗绍华冲上去,一个上去制止并且协助他们控制那个男人,郑良垠一把扶过受伤的彭思语,看见她受伤他还是忍不住的去关心她,尽管不顾自己身上的泥沙,心中也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痛,仿佛那种感觉感同身受一样,故作冷漠的问:“怎么样?没事吧,彭医生。”
“谢谢,我没事。”彭思语说出在这句话时,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了超负荷的工作量,又加上刚刚那一阵子的惊吓,她现在很不舒服,但是同时也很担心刚刚那个男人。
看着几个人合力挟制住了那个男人,不久便松开了他;只见他跪在地上无力的痛苦,衣服都破漏不堪,抱着头痛哭:“怎么办?我的孩子,我的老婆,都快死了,我该怎么办?”
“那你也不能伤害无辜的人,这样对无辜的人公平吗?”一旁的罗绍华说道,地上的那个男人不吱声;这时纪晨薇急性子冲了出去,气势汹汹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他们的,说不准我们可以救他们,你这么做想没想过后果,都是成年人了,动动脑子可以吗?”
这时一旁的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