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森林狼时出现了大面积白色光线,干扰了监控,需要冷月做一个专项的汇报存档。”
赵观潮和白长歌同时看向冷月。
“里面突然出现一个人,这个人我在现实生活中不认识,但是经常出现在我的幻觉里,他杀……他制伏了森林狼。”冷月看着赵观潮,这段回忆对她来说并不美丽。
“你呢?你也在现场。”赵观潮看向白长歌。
白长歌看了看冷月,对赵观潮如实坦白,“当时白光很刺眼,我确实无法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笔录室内,四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嗯,好,笔录做完了,冷月,你和白长歌先出去吧,我需要和你妈妈聊一下。”赵观潮没有什么表情地打破了平静。
“那我去半步多医馆了。”冷月对冷洋洋说,冷洋洋冲冷月点点头。
冷月同白长歌起身离开笔录室,走到门口时,冷月幽怨地瞪了白长歌一眼,她生气白长歌刚刚心里不信她,然后话也不说,自顾自地离开了,白长歌一脸冤屈地叹了口气。
离开警署后白长歌去了长风武馆,白长歌在南国首都宁安出生,只有过年的时候偶尔会来稻林看望外公,这次回稻林是因为常小小要帮白长歌父亲白青山对白府老宅进行翻修,再加上家里老人年事已高,想要多陪陪,索性带着儿子回来了。
避开武馆前庭的“哼哼哈哈”声,白长歌打算从后院绕进去。后厨正在准备午饭,主食的香味在庭院中飘来飘去,他透过飘在空中的蒸汽看到到地上捆了大量新鲜甘蓝菜,与市面上的很不同,包装纸上还印有“红豆山”字样。
白长歌走进院子,就看到姥爷常有理正在后院的柿子树下打八段锦。
常有理养了只黑色博美犬叫芝麻,很是亲人,看到白长歌就颠颠地小跑过来凑热闹,白长歌蹲下来挠了挠芝麻的肚皮。
“长歌到啦。”常有理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八段锦,伸了伸脖子,示意白长歌去边上的藤椅上坐着等。
“怎么没和你妈一起。”常有理问道。
“还不清楚她什么时候能来呢,我从兰国游学完直接回来的。”白长歌一边回答,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自己喝了起来。
“小小今早联系我了,说你昨天就到了。”常有理接茬。
“昨天到了,路上遇到了点事,碰上了观潮哥,和观潮哥一道。”白长歌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继续问道,“外公,我看武馆里有很多红豆山的食材,正好昨天认识了个女孩,住红豆山,叫冷月,你知道吗?”
“你一来就打听人姑娘干啥。”常有理练完了,皱眉头坐下来喝茶。
“红豆山就住了冷洋洋母女,冷洋洋是农蜀局的,平时喜欢做食材开发,我有时候会去山上看看有没有合适武馆的食材买来。
你说的冷月应该是她女儿吧,我知道她,她还是武馆对面稻林好好的学生,天天上课迟到,我搬个马扎坐武馆门口,一周能看她迟到三回。”常有理眯着眼睛说着。
“她也在稻林好好中学啊。”白长歌暗自思忖。
“话说你爷爷白老头子也认识她们一家。”常有理说道。
“我爷爷认识冷月?自打我出生,爷爷就一直在宁安呀。”白长歌非常诧异地说。
“他回来过一趟,也不长,就两三天,有天晚上来我这找我下棋,晚饭的时候说红豆山上娃娃要出生了,要去看看,就去了,小丫头就是这晚出生的。”常有理津津有味地回忆着。
“我完全不知道。”白长歌一脸错愕。
“好奇可以问老白啊。”
白长歌表情凝重起来,他的爷爷白仲勋半年前突然去世了,这件事目前还在调查中,没有透露出去,白长歌也不知道该如何同外公常有理谈起。
常有理并未发现白长歌的异常,因为芝麻正在疯狂地啃着常有理的布鞋。
“哎呦我的小祖宗,布鞋都让你给造坏了。”常有理捏着芝麻的后脖颈起身往屋里走,他一边走一边回过身冲白长歌说,“还愣着干啥,进来看看你住哪屋。”
而这时,冷洋洋还在警署笔录室。
“冷洋洋女士,关于冷月所说的,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赵观潮说着。
“赵警官,冷月都已经交代了。”冷洋洋平静地回答着。
“冷洋洋女士,你的意思是,你也认为冷月说的都是真的吗?”赵观潮发问冷洋洋。
“是真是假无法考证,但是作为母亲,我相信冷月的话。”冷洋洋沉稳地应答着。
赵观潮陷入深深的沉思。
“如果冷月说的是真的,或许有一个地方能给我们答案。”赵观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四十七瓦当。”冷洋洋似乎能够看穿赵观潮心中所想,也或许是她早就料到。
汤秉丞大夫早年游历期间,治过一个有疯病的男孩,男孩当时说他想尝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汤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