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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斗鸡各自怀鬼胎 叶清平火烧景成祠(1 / 2)

配殿说话的工夫,景成祠正殿前的空地上早就搭好了一个斗鸡台,众人见叶清平、汪彦卓走出来了,赶忙奏乐,一时间鼓瑟齐鸣。斗鸡台上用木兰围板隔出一块斗鸡场地,围板后摆着三张长条矮桌,叶清平、汪彦卓坐了中间的一张,周永叔、左丘公坐了左侧的一张,秋信、丰长离坐了右侧的一张。陆小重坐在叶清平身边,万小山等一众护卫和百姓们则站在台下观看。

斗鸡大赛由总督署师爷金叔敖主持,第一场是金满楼名叫“赛张飞”的芦花鸡对苏流光名叫“蛮将军”的白羽鸡。两人的小厮打开鸡笼,两只鸡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台子中央,芦花鸡形似鸵鸟、喙如鹰嘴、腿高毛稀;白羽鸡头小而目锐,羽毛洁白如雪,胸肌发达脚趾肥大。两只鸡一看到对方,眼睛充血,冲着对方伏下身子,翅膀乍起,大战一触即发。

台子下敲锣的、打鼓的、吹竽的一起忙活起来,两只鸡倏地袭向对方,撕咬起来。台下众人呐喊着:“好,咬它,咬它!”声音一浪盖过一浪,比台上两只鸡还忙活。

汪彦卓一边看斗鸡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叶清平,他显然是被两只畜生勾走了魂,双手扶在桌上,探着头一双眼睛紧紧追随着两只畜生。这张脸,汪彦卓自是见过的,那时候,他才六岁,是个小太阳一般的存在。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对汪彦卓来说可谓是狼狈至极。

当时,汪彦卓刚来到斗鸡岛不久,在总督署担任一名普通的杂役。但他自视过高,对武器库的一批武器指手画脚,触怒了叶景成,让他离开总督署。汪彦卓认为自己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犯错,不应被逐出总督署,于是写了两万字的陈情表,洋洋洒洒把这批武器存在的问题陈述了一遍,然后站在叶景成房前等候召见。当时他人微言轻,除了与周永叔机缘巧合下做过半年同窗,算是个熟人,其他人一概不认识。在叶景成房前站了三个时辰,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几十人,对他都视而不见。唉,人要倒霉,老天爷都欺负你。他站了三个时辰,腿僵了身子也僵了,天上忽的又浇来一阵大雨,似乎在告诉他“醒醒吧,别做白日梦了,回去吧,他不会见你的!”雨一直下,把他那颗要强的心打的七零八落。他站在雨里,却像掉进了海里,只是两手空空,没有什么可以救命的东西。

“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一个奶生奶气的声音突然飘进了耳朵里。汪彦卓麻木的抬了抬眼皮,透过淅淅沥沥的雨水,一张秀气稚嫩的小脸进入了视线。孩子身边,有人为他撑着一把伞。

孩子又道:“下雨了,你为什么站在这里?”

他猛然反应过来,道:“我要见总督大人。”

孩子冲身后的房子看了一眼。他的脸是那么好看,闪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回过头,道:“我去告诉他。”说完,转身跑了。随从忙举着伞追过去,边追边喊:“公子,慢点儿。”孩子跑了两步,转过身拿过随从手里的伞,跑回来交给他,转身又跑了。

半个时辰后,汪彦卓见到了叶景成。事后他才知道,这个孩子就是老岛主叶华明的孙子,总督大人叶景成的侄子,少岛主叶景贤的儿子,在叶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叶清平。

第二次见到叶清平,是在叶景成的葬礼上。当时他八岁,站在水晶棺前,呆呆的看着棺材里的人。叶景贤扶着他的肩,告诉他,伯父累了。叶清平转身抱住了父亲。他有没有哭,汪彦卓不知道。那个背影就是叶清平留在他脑子里最后的印象。

如今这张脸,线条依旧柔和,柔和中还带着一丝孩子气,孩子气里又有些娇气,确是个在宠爱中长大的人。可如此柔弱、娇贵的人,会说出刚才那番话吗?好一个下马威!前一秒在大殿内还是个楚楚可怜的公子,一转身立马成了个南海夜叉!不过再想也是,他出手便让六十多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岂是个任人拿捏的主儿?

汪彦卓一边打量着叶清平,心里一边计算着时间。陆长奇带人去了扶光园,这边的事情只要能多拖住叶清平一刻,找到汪昭昭的希望就多一分。

汪彦卓正想着,金满楼 的芦花鸡赢了,高兴的他一个劲的在台下手舞足蹈。这一赢,爱嘚瑟的毛病又犯了,笑哈哈的走到叶清平和汪彦卓身边,道:“岛主、总督,独赢不如众赢,不如下个注,添点乐子如何?”

叶清平问:“如何下注?”

金满楼道:“岛主财大气粗,您老人家随意,小民们嘛,少则一文多了不限。不过嘛,今儿这个斗鸡大会是为景成总督换棺大典举办的,输了银子的输自家,赢了的归官里,咱们那明心桥啊,灯塔啊,该修缮的修缮修缮,也是咱们的一份心意了。”

叶清平笑了,抬高声音喊了一句:“好,我出一千两。”

汪彦卓道:“汪某不敢与岛主比肩,我出六百两。”

周永叔、左丘公、秋信、丰长离道:“我们出二百两。”

晚云夫人道:“四位大人忒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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