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错事吗?” 南见道:“棣华剑我拿的起来,大将军拿不动,岛主生日也就罢了,若是外敌侵犯,他如何保家卫国?” 叶清平还未说话,周永叔 道:“棣华剑非是俗物,岂是人人拿得用得?姑娘怎么知道剑不是将军拿下而不取,等着姑娘去取呢?” 南见不知这位周大人为什么三番五次和她作对,于是道:“大人的意思,他是故意留给我去取的?如此说,秋将军还真是阴险啊,棣华剑重六十六斤,我要不是皮糙肉厚,这条手臂怕是要当场扯断了。”然后又问秋信:“秋将军,周大人说的是不是事实?” 周永叔见她伶牙俐齿,坐在叶清平怀里一副妖孽的模样,越看越生气,斥道:“姑娘,这里是灵光塔,叶家的宗庙,请你自重。” 南见双手抱着叶清平的脖子,娇滴滴的道:“岛主,这位大人怎么这么厉害,我怕。” 叶清平拍拍她的肩,一边对周永叔道:“周大人,今天我生日,百无禁忌。 ”然后又对秋信道:“大将军,我认为姐姐说的有道理,你认罚吗?” 秋信转身道:“卑职认罚。” 叶清平又哄南见:“姐姐,怎么罚,你说。” 南见看着秋信,道:“将军既拿不起剑也不会舞剑,这剑嘛,就算了。听说将军惯会花言巧语、口吐莲花,这样,你就给大伙唱个小曲或说个笑话,把大伙哄乐了,尤其是要把岛主哄的开开心心。” 秋信看着她,道:“承蒙姑娘厚爱,秋某草莽一个,既不懂戏文也不懂说笑,不过会些丢飞镖的雕虫小技,如姑娘不弃,在下倒可一试。” 南见道:“好啊,将军这是要把我当成靶子,荣幸之至。”说完,便要起身。叶清平一把抱住她。南见笑道:“岛主,难得将军有心,让我试试嘛。”说着,便走到大殿,背着手问:“将军要如何做?” 秋信道:“姑娘满头珠翠,我看左边那支碧玉簪有些多余,我替姑娘取下 来。” 南见抬手摸了摸簪子,笑道:“好。要是取不下来,我要罚的。”说完,背着手走到叶清平跟前,然后转过身对着秋信。 叶清平道:“秋将军 ,小心,要是伤了姐姐,我不会善罢甘休。” 秋信躬身一礼,道:“岛主放心。”说完,举起酒壶喝了一口,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一支手指长的飞镖,用手轻轻一掷,只听“当当”两声,簪子掉落在地上,断成两截。 众人大呼:“秋将军厉害。” 叶清平起身将南见抱在怀里,问:“没事吧?” 南见看着掉在地上的簪子,道:“秋将军,你说取下我的簪子,为何把它打碎,你输了。” 众人无语。 秋信道:“姑娘,我只说取下来,如今已经下来了。它碎了是它的事,至于为何会碎,姑娘应该去问它。 ” 南见气呼呼的走到他跟前,道:“果然惯会花言巧语。这是岛主送我的东西,我最心爱的簪子,你得赔。” 秋信想了想,道:“好,我赔。” 叶清平哄道:“好姐姐,秋将军有的是银子,他赔的起。不如免了这个麻烦,我替他再给姐姐选一支。” 南见看着他,道:“你的眼光好多了,行吧。不过我要再罚他。”说完,夺过秋信手里的酒壶,对叶清平道:“岛主,我脚疼,听说这东西活血化瘀、舒筋活络,但也别浪费了,秋将军这么爱酒,赏了他吧。” 南见说完,依旧坐在叶清平腿上,脱掉鞋子,揪掉袜子,拿着酒壶对秋信道:“将军,最后一次机会,从我这脚上掉下的甘泉要是露了一滴,掉在这地上,你这大将军的头衔就归我了。” 秋信看着她,不为所动。 叶清平道:“将军,姐姐的话你听见了?” 秋信不答。 丰长离起身道:“岛主,南见姑娘听谁说的鬼话,此法子并不能治愈脚伤,请岛主收回成命。” 叶清平冲他摆摆手,道:“丰大人坐。” 丰长离还要说,左丘公拉了他一把,然后起身道:“岛主,秋将军是斗鸡岛的脊梁,他要跪下去,斗鸡岛就悬了。请岛主收回成命。” 叶清平立马制止:“左丘大人住口,其他人也无须多言。”然后问秋信:“秋将军,你认不认罚?” 秋信道:“卑职认罚。”说完,走到南见脚下,双膝跪在地上,等着喝从她脚上流下的酒。 南见笑眯眯的,一点一点的在自己脚上倒着酒。秋信张着嘴,一滴一滴的接着。起初南见倒起酒来还慢悠悠的,谁知酒壶里只有半壶酒了,于是伸手和陆小重又要了一壶。这一次,南见“咕咚咕咚”把酒一股脑的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