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修士宋酒或许不行,对付丹田破损灵根残缺的药炉宋酒必然是十拿九稳。
白管事自信能钳制住对方的反抗,非但没后退还继续向前,胖到让人油腻的脸几乎快贴到宋酒脸上,濡湿的呼吸喷薄出来,酒气从中散出点燃了空气。
宋酒感觉到热,这种热不止是白管事靠近的温度更是从心底升腾的燥热。
自丹田溢出,顺着奇经八脉流向全身,所过之处野火燎原,须臾间就让她整个人开始往外冒汗,双颊由此染上绯色,那抹绯红更顺着脖颈一路往被衣衫遮盖的前胸滑下。
培药堂是为培育药炉而设,修炼的溢水诀虽能快速增长修为也会放大人的情/欲。
要压制情/欲就得融情丹,而这融情丹就是管理药炉们的手段。
凡是出逃反抗私通等等罪责皆用扣除融情丹作为惩罚。效果百试百灵,熬过一月的药炉再不敢违逆命令,熬过两月的药炉比狗还温顺忠心,至于三个月——自培药堂成立以来,还没有人活着熬过去。
宋酒来这里只有三个月,只妆模作样地修炼过几次溢水诀,本以为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产生难以自抑的情毒。未料欲念来势汹汹,烧红了她的脸,也烧红了她的眼。
她微微凝眉,极力压制着想要喘息呻/吟的念头,不想让白管事看出异样。
然而白管事非但发现了,还特意指出:“哎呀!你身上怎么在冒汗?这数九寒天的,屋里也没摆火盆怎么还会热?莫不是情毒发作了吧!”
宋酒眯着眼看他,声音被欲/火烘烤得有些沙哑。
“我吃过融情丹。”她辩驳道。
白管事理所当然地点头:“我看着你吃的。”
宋酒悬着的心放下,疑惑涌上心头。
她仔细端详白管事的神色,对方仿似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脸上露出控制不住的喜色。
不对,白管事不应该是这种表情。
宋酒眼波微转,一瞬间福至心灵:“你动了手脚。”
白管事继续往前靠,嘴贴在宋酒耳侧,脸几乎与她的脸贴到一起。
“只要你好好陪我,完事后我自会赐你真正的融情丹,否则你就会跟沈梦柳一样,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求男人来操!”
宋酒身上一震,复又沉默下来。
这种沉默在白管事看来就是默认。他们已经贴得很近了,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宋酒的呼吸还是那么平稳,顶多加了些细微的喘息,反倒是他自己急促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能嗅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幽香。
与那些玩腻了的药炉不同,是清冽的充满冷意的香气。
白管事本想再等等,等这个刺头躺在床榻上求他,他再宽宏大量地玩弄她。但随着热气的升腾,他发现自己的欲/火早已强烈无法忍受的程度。
话刚说完,他就往前一扑,如同一座大山压向宋酒。
宋酒早有防备,长剑一竖顶住白管事胸膛,掌心运力扬手陪在他左侧肩膀,同时另一条腿配合着踹向白管事腰际,像掀乌龟盖似地把他掀翻出去。
床榻荡出沉闷的震动,白管事没扑到人扑进旁侧软绵的被子上。
宋酒趁机起身,抬脚刚要下榻,一只手攥住她脚踝。
白管事既恼又喜,恼的是对方的抗拒,喜的也是对方的抗拒。征服欲在他心间熊熊燃烧,哪怕人趴在被子上,脸上还是势在必得的表情。
“你逃不掉的。”他睁大眼睛说着:“乖乖让我玩一玩还能饶过你,真惹恼了我,沈梦柳什么下场,你就是什么下场!”
话音未落,布满锈迹的剑砸中那张肥腻的脸。
白管事吃痛一声,鼻子先冒血,额头和脸侧随后冒血。
那锈迹斑斑的棍子非常重,似一击重拳砸在他脸上,他听到自己鼻骨骨折的声音,咔嚓一声,瞬间点燃了心中的怒火。
不待他奋起反击,棍子抬起落下似捣药的铁杵一个劲儿地往他脸上砸。
砰砰砰!速度快如闪电。
白管事还未说出口的威胁全变成痛呼声,手也不去抓宋酒脚踝了,忙伸到头上去抵挡攻击,却还是被砸得鼻青脸肿,本就虚肥的脸直接肿成猪头。
“你这是以下犯上!”
白管事挣扎喊道。
砰砰砰!
棍子以更快速度砸下,就算他用手去挡,掌心和胳膊肘同样被打得生疼。
白管事想过聚气反抗,可那棍子特别邪门,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打中他痛点,打断他刚提起的气力,导致他一身灵力无处释放,只能靠在床角挨揍。
但他自觉身处高位,捏死药炉跟捏死一只蚂蚁样简单,身处下风仍不肯低头,梗着脖子怒吼:“有种你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出了这个门我绝对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砰砰砰砰!!!
棍子砸得更重更快了,不单往脸上砸,还往他四肢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