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1 / 2)

燕侯去了衙署,去了下郡巡视。甄七倒也落得个清闲,比起晚上还要伺候那精力充沛的猛虎,她更喜欢白日充实些,晚上在这升了地龙的屋子里美美地睡个饱才是。

朱氏病好了之后,瞧见魏劭离开了燕侯府也出了屋子。甄七不辞辛劳地去问询徐太夫人和朱氏,还让宣娘和秋霜去探听往年的家宴桌次排序,最后是拟定了所有的家宴名录,呈于了徐太夫人和朱夫人过目。

徐太夫人仔仔细细翻阅了些时日,最后原封不动地遣人送了回来,说是按这名录来便是。朱氏那边头天送去,当日下午便送回了,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这个年魏家过得火热,在除夕前五日魏劭终于从下郡回来了,好在那时候已经部署得差不多了,有宣娘和秋霜,还有徐太夫人身边的钟媪和林媪盯着,她也不用每日都像之前那么忙。

自从他从下郡回来后,天天晚上都要做。完事了,他闭着眼睛,一只手还慢慢地揉捏甄七胸前两团软肉,渐渐地停了下来,掌心依旧罩着,睡了过去。

甄七心下暗道一声色胚,双目盯着帐顶上,被他折腾这许久,他舒坦了,她却不舒服,在确认他睡熟之后,绕过他爬了起来,叫外间的宣娘打些热水来,粗略擦了擦,换了身中衣,才重新爬回了床榻上,熟睡过去。

日子这样一点点地过着,上元家宴与祭拜家庙皆在甄七井然有序的安排之中度过了。只是常常双腿发颤,她如今是止不住魏劭如饿狼一般的眼神与动作了。

就算是这样的常事她也渐渐习惯了,只是在某一夜,魏劭从衙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子时了,而且脸色是相当的不好看。

“夫君今日回来得迟了些,热水已经备好了,可需要些吃食?”甄七像是往常一样地问道,凑上去要为魏劭宽衣。

只刚一触碰到魏劭,就只见那双魏劭眼睛盯着自己,一如在燕侯府初会时的审视,冰冷。

呵,果然,她就不该对这些喜好美色的男人们有任何关于情爱的希冀。

魏劭不答,她也不语,就这这样伺候他沐浴。不知道他是因着什么生气,若是乔慈和宫二,她已经解释清楚了。从嫁过来到如今,她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也是与魏家人一道,从未有逾矩的地方,徐州那块地儿每日也都有奏报来,若是有反心他早就翻脸了。

只怕是在哪里听到的传闻,惹得他烦心了。

事实证明甄七是对的,这晚上两人都躺到床上了,魏劭也不抱着她做那事了,而是罕见地翻身过去,背对着她睡。

甄七不多想了,思虑过枉伤神伤身,就如长姐在信中所说的,她要更爱自己一些,爱得如珍如宝。若是自己三分付出,定要对方看到五分,回报十分才是。

她一觉熟睡到了卯时三刻,起身之后,魏劭已经穿戴好坐在了桌前,桌上是宣娘与秋霜端进来的早羹。

魏劭听见了动静,抬眸望向从帘帐里探出来的懵懵懂懂的小脑袋,清晨睡眼惺忪,别是有一番风光:“你觉得,宫家二公子是何人也?”

这是要找他莫名算账了:“不曾见过,只是听祖母和六姐姐谈过,是个才子,亦是个大孝子,举孝廉是绰绰有余。”

答完这话,她叫秋霜与自己梳妆收拾了一番,才上桌吃早羹。这早羹一看就是端来之后丝毫未动的,不知道这男人心眼是有多小,陈年旧事都给拿出来了。若是他硬要这样用这些事折磨自己,她也不会去劝什么。

“你觉得,我表兄如何?”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甄七认真思索了一番,答道:“大伯是代郡郡守,在外无以为见,只是多在祖母身侧见过多面,是个热心的好人。”

“你认为,我如何?”

西屋里的氛围如战后的沙场,压抑得很,不得一丝轻松感。甄七将碗筷置于桌上:“宣娘,秋霜,你们去给我与君侯泡一壶春茶来。”

二人知晓这是在将她二人遣走,应下后便离开了西屋,只剩下这两人。门一关,甄七正色望向魏劭:“我道你如何从昨夜回来之后便神色不善,不曾想是个疑心之人,枉我欲以真心相托付!你竟疑我与你表兄有瓜葛?!”

他一语不发,神色愈发阴鸷,只起身,将桌上的早羹都给掀了,作势要将她按在桌上。

这人简直是个疯汉子!

甄七奋力推开了他,直接上手,“啪”的一个掌印在魏劭的左脸颊上显了出来。

仿佛中了定身法似的,魏劭突然就停了下来,整个人凝滞住了。慢慢地,他回过脸,摸了一摸自己左侧面颊,随即盯着她,目中露出一丝不可置信般的气急败坏之色。

甄七从未有如此怒火,急道:“我尚未与你表兄私下有交,你都疑心至此。你却是在外拈花惹草,惹到了苏娥皇这样的大恶人,险些让祖母丢了命,我只是好生相助。我断不能让你强加这水性罪名至我身上!”

魏劭神色一滞。

甄七又道:“你暗道女子水性,却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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